第12章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1)(4 / 8)
宫大院内部消息,时而学界掌故名人绯闻,时而酒色财气黄段荤口。
师姐低声对我说,咱们走吧。毕竟还是女人,随着酒越来越高,女人的处境会越来越尴尬。
听着黄段子开怀大笑,男人叫豪放,女人就叫放荡。听着黄段子不笑,男人叫深沉或单纯,女人就叫乏味或假纯。
施法炎此时站起来说明天还要开车上路,不能熬夜。
此时我忽然发现小鱼不见了。
师姐打通了小鱼的手机,说她在院子里。到了院子里,果然看见荷塘边上,小鱼正和许格菲聊着呢。
我们上了车。刚开出大门,施法炎的手机就响了。原来罗大政载着倪汇鸿,他们问我们要不要去咖啡厅坐一会儿。师姐说很好。我问她,不是一直嚷嚷要回酒店,怎么又去喝咖啡了。
“和掉马桶里相比,我当然愿意回酒店。但和去咖啡厅相比,我当然愿意去咖啡厅。”
小鱼一言不发,眼大无神,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全无兴趣。我们就先把小鱼送回了酒店,师姐嘱咐说:“房间电话一律别接、陌生人叫门一律别开、塑封用品一律别拆。”
施法炎笑着说:“好么,我们这几个房客清一色都是‘别客’。”
那家“马丘比丘”咖啡馆在一个小区里。墙上的挂毯真是羊驼毛的。罗大政说。
师姐用手摸了摸说:“我看见过朋友从欧洲带回来的羊驼绒披肩,手感好得不得了,颜色也漂亮,好像把整个拉丁美洲披在身上的感觉。”
施法炎轻轻鼓了鼓掌:“女人要性感,否则就要感性,两样都没有,那只能去变性了。胡蝶恰恰兼而有之,那就是三生有幸。”
罗大政、施法炎和师姐都是媒体人士,谈得火星四射的。倪汇鸿虽然并不像他们那样汹涌澎湃,但他要去鄂西做的文化社会学考察是罗大政麒麟卫视的节目。我觉得这个项目听起来很有意思,很想参加,就鼓起勇气问他。他说,有大量的田野工作,很烦很累。“那更好。我不愿意天天呆在图书馆里,做那些让无数文献杂交产生垃圾论文的事情。”我说。
“现在还是瘟疫泛滥时期。有风险啊。”倪汇鸿说。
“风险我倒不怕,怕也没用。人总归是不能不呼吸不活动的。”我说。
“那好。你要跟系里沟通一下,最好征求导师的意见。”他说。
我瞅了瞅师姐,心想只要有师姐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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