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我回来了” (1)(3 / 22)
得活灵活现,我想也不必再怀疑洛斯—阿拉莫斯的先生们在搞什么了。愿他们成功。上帝,人类又一次从您那里偷下了天火。”盖达尔说。
“盖达尔,我们没有什么要忏悔的。该忏悔的是日本人,是他们先动了手,而且几乎把我们打懵了。他们自己酿的苦酒自己喝。我们已经死了成千上万的小伙子了。我们必须加紧干!”
普里斯特利·惠特尼先生真是一个地道的盎格鲁萨克逊人。他的哲学也是地道的英国式的:目标坚定,全力以赴,义无反顾。
老惠特尼举起酒杯:“为B—29的成功干杯!”
机群掠过厂区,发动机的爆音震得杯中的香槟酒酒面泛起涟漪。
“可爱的B—29!”盖达尔先生轻轻说。
远程战略轰炸机的问世,证明了想象力、判断力和行动加在一起所产生的惊人结果。
“罗马不是一天建成的。”战略轰炸机在三十年的时间中孵化,出壳,长大,成熟,同汽车、轮船、无线电设备一样日臻完善,显示了人类在技术海洋中卓越的航海技艺。
早在一九一五年,由雷蒙·弗烈帝都中校指挥的早期战略轰炸机群,包括“齐柏林”巨型飞艇和“哥达”轰炸机,就从比利时越海轰炸英伦。英军还以牙眼,多伦上校指挥汉达尔贝奇轰炸机队猛袭德国工业城市,投弹五百四十吨。这时候,一个南非佬扬·史默兹将军想象出战略轰炸的远景:“它将凭着破坏敌国大规模的产业中心和人口众多的都市,使之丧失战争能力和士气,从而扮演起战争的主角……而旧式的海、陆军作战,将沦为次要的,或是辅助性的战斗。”
任何幻想都包含着不切实际的迷雾,都受到现实和守旧者的指谪。这也难怪,人类的惰性是人类的自我保护,或曰“反馈”。否则,人类早在电子学中说的那个“自激振荡”中毁掉了。
然而确有些雄才大略的人物从幻想中看到了智慧之光。幻想以它特有的频率,在明智的决策者心中引起了振荡。当初,一位三十六岁的美国陆军准将威廉“比利”·米切尔,在他身为美军驻法国远征军航空队司令官的时候就力主建立一支独立于陆、海军之外的“大空军”。
革新思想在战时就被埋没在世俗见解的泥沙中,战后,更是污积垢沉,无人问津。一九二一年。“比利”做出惊人之举,把缴获的几艘德国军舰,开向切萨皮克湾,然后用他自己陆军航空队的马丁式轰炸机把它们一一炸沉。舆论大哗。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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