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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醉笑了,他就要对手如此认为,那么对手必死无疑。多年的苦练,他的手绝对坚硬过任何一把剑。
王斩出剑,剑意已在心中,杀气在眼中焚燃。
王斩的剑只有一招,最凌厉的一剑。
剑只抵问醉的咽喉,一寸,就一寸。一寸后,问醉会死,刺破咽喉的人非死不可。
问醉不想死,他还想喝酒。剑却永远长过拳头,问醉的拳头就算能将王斩击为粉碎,自己也恐怕永远不会有咽喉喝酒了。所以他只好弃拳,退一步。
一步就够了,王斩的身躯快速脱离了问醉的包裹,无论谁跟问醉这样硬家功夫了得的人肉搏都是不智的,他快速地脱离。
问醉却不希望他脱离,他的拳风又攻进,同时更小心自己的咽喉。
王斩已在问醉的身后,他再次出剑。一招极为平常的剑法,并不能破问醉的拳法。
他本也无意破问醉的拳,因为他的目标只有一个——酒缸。
问醉急出一身冷汗,他用各种拳路招架,力图用拳挡住剑,他的酒就是他的命,他要救自己的命。
王斩的攻势突然猛烈,剑本就快过拳头的舞动,“朴”,酒缸被剑捅破一个洞,酒顿时流泻出来。
“酒!”问醉大叫一声,拳法猛地一乱。
够了,这个瞬间就够了,王斩的双眼再次喷射饿狼的绿光,他的剑突如一条吐信儿的银蛇,猛进,只有一个方向。
“嘶——”问醉咽喉上的裂痕喷出鲜血,染透缸中的酒。
倒下的时候他抱着缸,洞中流出的酒流过他的伤口,酒更浑浊了。
“酒——酒——”他的嘴被酒和他的血淹没,他似乎笑了,然后,停止呼吸。
酒鬼能死在酒上,其实已经是一种幸福了。
“就算有人可以过问醉和尚这关,也根本无法过第二关。”
“后面有什么?”
“蛇。”
“蛇?”
“无数的蛇,最毒的蛇,从来没人见过如此多的蛇,每条都可以要几百人的命。”
“这无疑很可怕。”
“这还不够可怕,真正可怕的是一个人。”
“谁?”
“比蛇还毒的人。”
“天下还会有比蛇更毒的人?”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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