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蓝灵(19 / 24)
,重新在摄象机里看我的耳后,果然是一块小小的印记,红色新月形状,不到两厘米大小,藏得太隐蔽了。
我有些恐惧地问:“那么多年来,我怎么不知道?”
“不,只是你现在不知道,当你失去记忆前,你是知道这个胎记的。”
“胎记?”
“我小时侯和你一起玩过,那时候你和碍事个光头,很容易被人看到耳后。我的爷爷几乎是看着你长大的,他知道你耳后的胎记——你的父亲也有这个胎记,同样也在左耳后面。”
“古家的遗传基因?”
“据说你的祖父和你的曾祖父,每一代蓝衣社的社长,耳朵后面都有这个新月形胎记,每一代的位置、形状、大小、颜色基本相同,这是你们古家世代相袭不变的遗传特征。”
所以,高能的父母在接我回家后,他们不会仔细看我的左耳之后,就算看到也不会在意——因为我受过严重的伤,他们会把胎记当成伤疤。
看我已被自己的记号震住,端木良继续说:“古英雄,这个标志会让老爷子相信的!”
“等一等,如果随便找人来在左耳后面刻上新月形记号,不也可以假冒古英雄了吗?”
我再度焦灼不安,他却安慰着说:“是的,但我们可以试一试,你的这个真实的胎记,再加上我这个唯一的孙子,或许可以打动老爷子。”
打动老爷子?虽然不能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但未必一定失败,比如在我的坟墓前。
“好,下午就出发!”
走进“狼穴”还是深秋,走出“狼穴”却一是冬日。
地面铺满厚厚的枯黄落叶,许多大树已不见一丝绿色,露出班驳书皮与干枯枝丫。我命令司机放下车床,可以直接受北风,长驱直入温暖车厢,无情摧残我的头发与眼睛。寒风隐藏许多气味,是遥远西伯利亚的冰雪味,东方辽阔大海的咸涩味,南北两侧长江的泥土味,还有冬天特有的寂静与死亡。
守卫大门的基地保安们,惊讶地看着我的悍马来到。经过严格的例行检查,我和端木良还有几名保镖,坐在三辆车上冲出“狼穴”。相比以往兴师动众的庞大车队,这次没有通知白展龙,反而事先把他派去市区。我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不想让无关人员介入蓝衣社的恩怨。所以,我禁止白展龙或公司其他人,与端木良有任何接触。
穿过冬天萧瑟严酷的森林,很快驶上跨越长江的大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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