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魏武三相 太微星陨 (1)(15 / 22)
真一干诸人被宇文武士反绑着置于马背之上,宇文硕吩咐手下将尸体掩埋,然后又认真地清理战场撕杀过的痕迹,胡哨一声,众武士纷纷提了兵器上马,吆喝连连,杂沓之中纵骑而去。倏忽之间,纵横有几,一膘铁骑弛了约六十余里,不久到了幽林中的一处行寨,进入了简陋的寨门一看,里面只有就地取材临时搭的几处松木房舍,一所马厩,简陋至极,显然是暂时的营地。
宇文硕甩镫下马,旁边一名武士赶过来将他的马牵到了别处。他当先跨进了中间一舍,方一坐下,已有人端过一斛马奶酒来。宇文硕屏退侍夫,吩咐武士将擒获的一干百余人提到帐下,扫了众人一眼,目光转向了被强按地下的皇甫真,道:“皇甫真,你今日被擒,还有何话要说?”
皇甫真暴跳如雷,双目火赤,大喝道:“宇文硕恶贼,要杀要刮,悉听尊便。想那‘北月刀尊’宇文形胜何其威名,他的侄子竟然作起了强……”哪知不待他‘盗’字出口,一个武士早上拉啪啪打了他四个耳光,那皇甫真顿时满口是血。
宇文硕毫不为意地冷笑一回,道:“嘴硬有什么用,难道我还怕你的嘴比我的刀硬么?”言毕,又是一阵得意的狂笑。
皇甫真满面通红,怒眼圆睁,喝道:“宇文硕,你要的是我,我皇甫真区区一条烂命,任你处置。你若还是个草原上的英雄,就放了在下的侍卫兵卒,他们都是无名小卒,在下一人在此足矣。”
宇文硕抚案掀唇一晒,道:“皇甫兄你太天真了,人放不放得看我宇文硕的心情,为免被慕容廆笑我宇文硕不谙待客之道……”一言甫毕,当下长笑一声,立刻吩咐左右道:“将皇甫真的侍卫全部黥面,剃光头发,在左脸刺个老鼠,右脸画个乌龟,也好让他们都知道他们的国君慕容廆胆小如鼠,不过是个缩头乌龟!”一言及此,四下早突然爆发出一阵得意狂笑,那群宇文的武士齐声应命,纷纷带着阴残的笑意亮刀就要动手。一时间被俘虏的慕容的勇士个个面如死灰,冷汗洋洋,吓得上下牙床直打颤。正在此时,哪知那皇甫真也忒刚烈,反绑的身子猛地站起,一头撞向旁立的一个武士的刀上,那个武士心里一凛,急忙掣刀后退,但饶是如此,再看那皇甫真左肋下已然鲜血淋淋,赫然已多了一个血洞。殷红的鲜血倏然激沥而出,洒了一襟一地。
宇文硕见状,心中不由暗暗一震,连忙吩咐左右拉住他,察看其伤势,得知仅是左肋重伤,但性命并无大碍,方稍稍松了口气,继而不屑地摇了摇头,狡黠阴狠地向皇甫真道:“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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