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摩利国君 石枰春秋 (1)(17 / 22)
又畏惧门规,结果眼睁睁看他闯了上去。
仰止峰,顾名思义,乃是高山仰止之意,闻名知实,不用说也能想象得到这峰有多秀拔,其间丛岩竦垂,石藤节卷,沿着崎岖的山路越往上走,就越宽敞,其间生有松木,林薄丛茏,幽蔚隐蔼,这时忽然山路已尽,前面一片平顶,形成一片岩庭松墱,依附在一面壁峰之前,空净高澄,从这片岩庭松墱再往里走,就见丹壁青崖间有一宽敞的山洞,里面凿成一室,不用问,这就是朝宗洞了。
而在这片松墱边缘,正是促嶂万寻,平崖亿绝,与之相对,那朝宗洞依附的十丈绝壁,尤其现得秀极冲天,果然是仰啸数十仞,俯唳眇千里,‘仰止’二字果然精妙得很。
慕容焉一上来,立见那岩庭松墱之中,也就是朝宗洞的门口,正有三人对坐下棋,而在通往朝宗洞门口的这段不远的距离,竟然有九局已经结束的棋局,都是以精湛内力发于指痕,画成棋枰,以松子、石子为黑白棋子,粒粒深嵌枰中,而局中棋路更是精妙绝伦,博大精深,但这九局都是旧局,看上面有的积满灰尘,生了苔藓,显然年代已久,而越靠近洞口的方向,积尘越少,可见这九局棋由外向里,是依次隔很久才下出来的,而最近的一局,恐怕就是如今朝宗洞口三人正在下,而尚未下完的一局了。
“在逸剑宗的禁地,怎么会有人在此下棋?他们是怎么进来的?”慕容焉一脸惶惑。
下棋的人有一个老和尚,两位相貌颇似中年人的逸士,一个面目清癯,凤眼疏朗,颌下嘴上几缕飘髯随风舞动,清古不凡;另一个丰颧高准,长耳宽颐,气魄凝重深蕴。他们两人以二对一,正在棋局上联手对付一个老和尚,但见和尚身穿一件百衲衣,足下光脚无靴,生得是双瞳恬淡,须眉似雪,法像庄严,显然是个高僧。三人对面而坐,目光都静静地望着棋盘,凝瞩不转,半天不掷一子,如同石人,更对慕容焉的到来置若罔闻,不知不识,慕容焉一见那位大师,心中一动,立刻想到了一个人——当年在自己巧计回慕容时,入了好城,在琪丹镇遇到五大狼主中的幽风、冷心与湛露正欺负一个和尚,仔细一看,如今的这个和尚不是当日那个和尚是谁!
慕容焉正要上去见礼,这时忽然听到一阵呻吟声,发现地上还躺着一个人,不是别人,竟然是鹿传名,年轻人先是不解,旋即又恍然大悟,如此看来,那个闯入禁地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此人无疑。一天前他还嚣张跋扈得很,结果被屈云击败,扔下门下弟子一个人逃跑,后来见并无人追赶,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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