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眼泉上的王鲲鹏和牛扎坪的徐云风同时都站立起来。(8 / 19)
死了一个,加上他还剩下七个,现在他也没有后退的余地。
秦晓敏的后脑勺人脸显出,与双头婴儿同时身体暴涨,比钟家兄弟和黄溪高了两倍多,两个人傀的身体生出了巨大的鳞甲。
钟富把脑袋偏向左边问三个弟弟,“准备好了吗?”
钟平钟贵钟宝点头。
钟富又把脑袋偏向右边问黄溪,“你准备好了吗?”
黄溪把手里的翻天印抬了抬,“听你吩咐。”
“好。”钟富沉声说,“今天我们黄钟两家应了当年青冥卫的生死同袍的交情。”
方浊和寻蝉住在桃花岭的江笛招待所的一个房间里,她们已经住了两天了。寻蝉的老公正在不停的劝慰妻子,“你自己决定就好,我们现在就买票回去。”
而寻蝉没有回答,只是看着方浊生气。
方浊自从牛扎坪下来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寻蝉的老公也知道方浊并非是在跟寻蝉怄气,而是她们师兄弟之间遇到了巨大的难题。
寻蝉知道方浊外柔内刚,到现在也无法劝说方浊离开。
“王鲲鹏和徐云风无论跟你有多大的交情,”寻蝉这句话已经说了几百遍了,“但是他们抵得上师父对你的养育之恩吗?”
方浊一直不说话。只是默然。
寻蝉的老公听见房间有人敲门,于是去开门,边走边说,“看来又是那个宜昌的同行来找我喝酒了。”
桃花岭的江笛招待所是宜昌公安局内部的招待所,看来方浊和寻蝉在牛扎坪喝西北风的时候,寻蝉的老公天天在市内跟同事喝大酒,也算是个不操心的人。
寻蝉的老公出门了很久,没有回音。寻蝉脾气暴躁,对着门外大喊:“你在外面死了吗?什么事情磨磨唧唧的。”
寻蝉老公回屋,尴尬的对着寻蝉说:“不是来找我的,是来找你的人的。”
“我在这里人生地不熟,那里会有人来找我!”寻蝉吼老公。
“真的是来找你的,”寻蝉老公倒是好脾气,“指名道姓。”
寻蝉又骂:“他怎么不进来?”
“他指明只要见你……不见其他人。”
寻蝉对着方浊说:“你自己好好想想,反正你跟我回北京,没有选择。”然后怒气冲冲的走出门外。
寻蝉的老公也不敢出门,只好转过来安慰方浊,“你们姐俩,别做什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