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2 部分(3 / 7)
夏春荣走到她跟前,“那天晚上你真的去过那里好几次?”
银娣紧张地点头。
“你好好想想!”夏春荣道。
“大姐!你可别逼我!你知道我脑子笨。”
银娣低头想了一下,“我好像是看见一个人,哎呀,我不知道,”她又摇头,“啊,我现在想不起来了。”
夏英奇走到了银娣跟前,“二太太,你别急,慢慢想,等你想到了,差不多老爷和警察也都回来了,到时候,你告诉他们就行了。”
“要是我想不起来怎么办哪!”银娣好像快哭了。太太也走了过来,“想不起来就算了呗,还能怎么样?难不成还靠你破案?再说,凶手是谁不是明摆着的吗?”
银娣这才长舒了一口气,“姐,你这么说,我就放心了,吓死我了。”
唐震云站在冬晋里23号底楼的客堂间,望着烧焦的地板,一个疑问始终萦绕在他的脑际。上海警察从边门进来时,他终于开了口:“为什么说她是抽烟点着被褥烧起来的?被褥不都应该在卧室吗?可这是客堂啊。”
“因为发现她时,她旁边有木屑和棉花籽,他们分析棉花籽是被褥里的东西,至于木屑,那很可能是木箱,屋子的角落里还有两床捆扎好的被褥。”上海的警察指指墙角,“就在那儿,估计是她正在整理东西,打算搬家吧。”
唐震云回想起刚刚看到的现场照片,赵卉的脸虽然被烧着了,头发也烧光了,但从轮廓上还能依稀认出她本来的样子。她就是赵卉,这一点已经确认。但至于她的死因,至今仍然说不清。现在只能肯定一点,赵卉同父异母的弟弟在八月出车祸身亡,她的继母在九月去世,这两件案子都跟周子安有点关联。
“你说,她继母是吃错药去世的?”他又问。
“不错。”上海警察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小本子,“我查过记录了,她继母沈素珍是在9月3日半夜摸黑喝了老鼠药。据说她平时很节俭,自己兑了老鼠药放在一个吃剩的药瓶里。那天半夜,她忽然肚子疼,摸黑去拿胃药,结果拿错了。”
这听起来还算说得通,但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沈素珍的死没那么简单。
“她跟继女的关系怎么样?”
“你说呢?”上海警察笑道,“当然是不好了。她宠爱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女儿从来就不闻不问,两人一向不和。”
“既然如此,那赵卉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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