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9 / 10)
她一边看书,一边看着床头挂着的药水,以防药水流光了血从针管里回上来。
中途阮宇有叫她下去换药瓶,她下去了一趟,后来秦佳慧的药水挂完,她也下去了一趟,其余时间都守在这屋里。
廖祁生的药水比秦佳慧的多,在秦佳慧挂完拔下针头后,他的药水还剩小半瓶。
阮软安静地在书桌边看书,等着药水挂完给廖祁生拔针头。
而就在药水要挂完的时候,她听到了床上的廖祁生呼疼。
一开始只是低低的呻-吟,嘴里的话也含糊。后来说清楚了,每一声都带着压抑,仿佛非常痛苦难耐。
阮软不知道他怎么了,放下手里的笔去到他床边,看着他轻声问:“廖先生,你怎么了?”
廖祁生似乎听不到她在说话,还是一声接一声地喊疼,额头和手背上的青筋也渐渐暴起,额侧滑下汗珠,滚落在枕头上。
阮软有点紧张起来,继续问他:“你哪里疼?”
廖祁生并没有回答她,在喊了一阵疼以后,又开始迷迷糊糊地叫她的名字,依旧是每一声都带着压抑的痛苦。一会说“别打我”,一会又说“不要走”。
语序凌乱,听不出因果。
阮软伸手去探他的额头,能明显感觉他没一开始烧得那么厉害,但不知道他为什么会这样。
是做噩梦了吗?阮软反应过来,开始叫他,“廖先生,你醒一醒。”
叫了他没反应,只好伸手搭到他胳膊上轻轻地摇他几下,继续叫他,“能听到我说话吗?”
廖祁生听到了耳边的一声声呼唤,是阮软的声音。
他在噩梦和现实之间挣扎,知道自己在做噩梦,却又醒不过来。
他梦到了自己的小时候,梦到了阮软。
好像……还有很多他从来没经历过的事情,每一个画面都那么真实,一帧一帧地在他脑海里印下来。
阮软叫了他一阵也不见他醒过来,怕出什么意外,于是连忙掏出自己的手机,打算给刚才的那个医生打电话。
然而她还没把电话拨出去,廖祁生就醒了过来。
他满头细汗,清醒后,微微侧着脑袋耷着眼皮看着阮软。眼皮上有汗,流到睫毛上,挂成一滴小小的水珠。
阮软看他醒过来就松了口气,连忙问他:“你感觉怎么样?”
廖祁生觉得自己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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