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3 / 4)
廖祁生不放,问她:“你刚才说什么?”
阮软看着他,不是什么好话当然不说第二遍。她微微咬一点下唇,低声撒谎,“我说不吃饿死就不好了……”
笑意呷在嘴角几乎忍不住,拽着阮软的手腕不松,“留下来陪我一会,我病得这么严重,还在发烧,不会再对你做什么。”
“不信。”阮软又试图抽手腕。
廖祁生握得更紧,“书桌上的课本是你的吧?我吃我的粥,你看你的书,绝对不打扰你,说话算话。”
阮软看看书桌上自己的书,又看看床头柜上的粥,再看看自己被廖祁生攥住的手。
再三权衡,她看着廖祁生确认一句,“说话算话?”
廖祁生点头,“嗯。”
嗯完后也说话算话地放开了她,阮软稍犹豫了一下,也说话算话地,去到书桌边坐下来,拿起笔开始看书。
看了一阵英语,根本看不进去,她又换了一本传播学概论。都是汉字,比英语稍微能看进去一点。
廖祁生那边已经铺下餐巾布端起粥开始吃了,一勺一勺地往自己嘴里喂。
粥吃下小半碗,他按说好的一句话都没说,没打扰阮软看书。而等到吃完半碗的时候,他还是没忍住开口说了话,很突然地问阮软:“你是不是非常怕疼?”
阮软正看到老师画的考试重点,听到廖祁生这句话,蓦地一怔,拿笔的手也僵住。
她也没有抬头,也没有回答廖祁生的话。心里“噗通噗通”地跳,连呼吸也紧了起来。
她还记得他刚才醒来之后说他们有过五年,阮软不确定,他是不是真梦到了什么。她连重生都可以,如果廖祁生梦到了什么,也算不上什么奇怪的事情。
可是,就算梦到了,也不该问起这样的问题。
阮软在胡思乱想,忘了回答他。
廖祁生把剩下的粥一口一口舀进嘴里,又问一句:“是吗?”
他笃定阮软一开始见到他的时候怕他,和他做的那个梦有关。但梦里他基本没有对她疾言厉色过,除了下暴雨那晚他把她从酒吧里扛出来,没太控制住情绪对她的态度有点凶。
而那样的凶,是担心她和怕失去她两重情绪逼发出来的。并且,绝对不足够构成阮软怕他。
唯一能够解释得通的,就是她怕疼。他一直以为是在她范围内能承受的东西,其实她并不能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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