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1)(11 / 22)
等等),可能有极大部分,都不是真的!
我想Cassandra对组织的欺骗相当成功。生解对这一切必定全被蒙在鼓里,否则他们不可能会这么快便决定杀害Cassandra。生解且不明白,Cassandra一死,他们对K的监控甚至可能就此断线;而“创始者弗洛伊德”亦可能随之土崩瓦解……
毫无疑问,这是个极端手段。仿佛一位杀妻者,于暗晦晨光中,枕边人尚未醒来时,同时基于恨意与眷爱,以极锐利的刀锋摩挲爱抚她细嫩的肌肤一般。一场钢索上的独舞。如我所说,Cassandra是个极具天赋的情报员;而在这点上,我只能说我同样感到迷惑。回想起来,自少女时代伊始,在我与她的私人互动里,她一向善体人意。我敢说她是个禀性温暖且极其有情的人。她未曾做过任何伤害我的事。我当然知道她绝顶聪明,我也知道她的政治信念极为坚定;但我依旧难以理解,这样彼此冲突扞格的面向,如何同时并存于一人身上?
更何况,是如同现在,在与组织发生歧见时,这样惨烈而决绝的手段?
但无论如何,这些困惑,都已随着Cassandra的故去而失去意义了……
K,从那时开始,你再次回到了我的身边。
我指的当然不是你真正与我相伴。我想在你真正明了你的出身前,你不可能有机会与我相伴;但我却宁可你永远不知道你被植入的“弗洛伊德之梦”的内容。我的意思是,Cassandra的安排意味着,此刻只有我,而且只剩下我,确切知道你的身份、你的近况与去向了。
对我而言,当下最重要的任务,便是完成Cassandra的遗愿,确保“创始者弗洛伊德”的终止了。
然而问题来了。于成功瓦解计划后,在切断了生解与K之间的联系后,我该做什么?
我还有什么选择?
K,依旧令我意外的是,这所谓“选择”,Cassandra也已考虑过了。
K,在遗书中,Cassandra花了相当篇幅向我解释她的看法。我认为那是你有权知道的事;是以,在此我也必须向你忠实转述她的看法。Cassandra认为,“创始者弗洛伊德”的终止(或者,更准确地说,“剥夺生解对K的控制权”)并不代表计划的全然废弃。“简言之,”Cassandra写道,“与其说我意图‘摧毁’创始者弗洛伊德,不如说,我所尝试的是将它拉回到可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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