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妖幻之花 (2)(10 / 17)
能落下,否则任你术法再高,也难保不会死在武夫的手下。十八般武艺我会一一教你,你修仙的根骨极佳,但习武的底子却极弱,须日夜勤练,片刻也不能懈怠。”
是谁?你是谁,我又是谁?
不,我不能问,从吞下忘忧丹的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抛下过去的一切了。
过去种种,譬如昨日死;往后种种,譬如今日生。
就在“生”字从她脑海里冒出的那一刻,她手中的枪刺进了大蛇的嘴,穿过上颚,然后将它牢牢地钉死在墙壁上。
蛇尾还在摆动不休,芸奴却像用尽了所有的力气,双膝一软,跪坐在地上,大口地喘着粗气。叶景印被她刚才的枪法所慑,目瞪口呆,一时间竟忘了上去扶她。
这枪法又奇又险,变化万般,虽然早已知道芸奴非同寻常,但看她用枪,却依然惊奇万分,这个少女,远比他想象得更加神秘。
芸奴跪在地上轻轻发抖,目光呆滞,白谨嘉走过去,搂住她的双肩,她抬起头,四目相对,少女的眼中忽然滴下一颗泪来:“我都忘了。”
“忘了才好,心中无悲喜纠缠,才能重新开始。”说罢,她将她拥入怀中,让她靠着自己的肩膀。白谨嘉的衣衫冰冷,芸奴却觉得无比温暖,仿佛能够听到她的心跳。
“白兄。”叶景印按住术士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将二人分开,“这蛇妖死了吗?”
白谨嘉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大蛇:“还没死透,为了以防万一,叶兄,拿短匕来。”叶景印从靴子里拔出匕首递过去,她在刀尖施咒,一刀割破蛇皮,在黏腻的蛇肉中翻了一阵,掏出一枚蛇胆:“叶兄,这蛇胆你留着泡药酒,治你父亲的老寒腿是最合适不过的。”
芸奴忙拿了盒子来盛,叶景印奇道:“你怎知我父亲有老寒腿?”
“你不是托了人从宫里买南疆进贡的麝香吗?麝香虽好,但和这蛇胆比起来,就是杂草之于灵芝。”白谨嘉抬头看了看窗外,天边泛起一层淡淡的白光,“竟折腾了一宿,我也累了,芸娘子,劳烦你替我烧一锅热水,沐浴更衣,再睡个好觉。”
叶景印看了看自己一身的血水和汗渍:“多烧些,我与白兄一同洗。”
白谨嘉瞥了他一眼:“我向来只在美女面前宽衣,叶兄,还是各自洗为好。”
“怕什么,都是男人,你还害羞?”
芸奴红了脸,连忙上来解围道:“我,我烧两锅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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