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五章 云家鸡飞狗跳的乡下生活(一)(2 / 6)
下了村民的声音,云玄昶心情平静了一些,看一眼前方不远处的祖宅,还是自己升侍郎时给家里捐修的,在秀水村中算是比较气派宽敞的,如今旁边多了一间新修的屋子,——正是自己今后的居所。
在京城时,他就通知了兄长和娘自己要回乡的事,说是要回祖宅住,让兄长找工匠在祖宅旁边提前加盖一间,中间打通个小门,算是一家人住在了一起。
本来那贱人这些年有些本事,攒了不少油水,拿过来,重新在泰州置办产业也不错,谁想一问,都赔给了高利贷。到头来,回个乡,只落到租赁马车和下人的盘缠。
这些年的攀爬,全都打了水漂,打回原形。
想着,云玄昶目色一暗,眼光飘到车子一角的妇人身上,更可气的是,还带着个看了呕血的累赘。
只恨不得将这不干不净的贱妇掐死得好,却又不甘心这么便宜了她。加上宫里那两名贵人都是恨自己入骨的,又知道白雪惠的好事儿,白雪惠若是突然暴亡,只怕那两人抓到把柄,会请上叫人盘查。
思前想后,云玄昶将人带回了泰州,一路却因克制不住的心怒,非打即骂,路才走了一半,白雪惠身上头上没一块完整好皮。
虽天气不冷,白雪惠却穿得里三层外三层,裹得紧紧,颈子和大半张脸都遮得严实,被丈夫厉目一看,受了惊吓,身子往后一缩,露出半边脖子的瘀伤,伤痕新新旧旧,层叠覆盖,似是旧的还没好又添了新伤。
云玄昶目光再往她腹部上瞄去,更是牙齿一咬,浑身力气却宛如抽干,颓乏无力,别的倒也罢了,难道自己这辈子真的无子送终,只能注定为别人养儿子?这贱妇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就算了,便是连锦重也——
说来道去,全天下的女人都是贱人!
他握紧拳,见白雪惠躲缩到角落,心烦意燥,一巴掌掴过去,闷声低吼:“到家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跟这孽种!”
回乡的路上,他就亲自购了打抬药,灌她吃下,没想到这孽胎顽强得很,白雪惠翻来覆去疼了好几宿,硬是没打掉。
看来安定下来后,第一件事就是得先去再找打胎药。
此刻,白雪惠挨了一巴掌,只怕男子要继续动手,护住自己,哭起来:“老爷别打了——”
马车停下来,云玄昶也不愿意叫人看自己的笑话,闷闷喝叱:“别哭了!若叫娘和我大哥他们知道你做出这种丑事,还怀了孽胎,我叫你好看!”白雪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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