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七章 云家鸡飞狗跳的乡下生活(完)(6 / 9)
:“难怪二叔那样打这蹄子,又完全不重视这孩子!”
白雪惠裙摆已被零星滚出的血染红一片,头重脚轻,阵阵晕眩,抖索着手,去拿旁边盛石灰的碟子,一个重心不稳,打翻了碟子,哐啷一声,止血的石灰撒了一地,顿时脸色惨白,却哪里有人来为自己拾起来,更不提为自己去请大夫。
童氏踉跄几步,几欲厥倒,牙叩唇:“你既然早察觉,怎么不早跟我说。”老二不说,恐怕是因为怕丢脸,可大儿媳这不分明是故意看好戏么。
黄四姑嘴巴一撇:“婆婆将弟妹的这胎看得比命还甘贵,俺和弟妹的关系,婆婆也看在眼里,无凭无证的,俺哪敢说,便是说了,婆婆也以为俺给她倒脏水,婆婆不也说了么,弟妹是金枝玉叶,俺是乡下粗人,俺跟弟妹吵起来,一般人也会以为是俺不对。这不,打听清楚了才敢说……”
童氏眼前一黑,让竹姐儿去将云玄昶喊出来。
云玄昶早听到这边大呼小叫,被侄女喊了过来,看见襁褓中畸婴的一刹,脸色一变。
再一转头,产床上竟已一片血海,褥垫里外,被血水浸得鲜红。
白雪惠浑身发冷,下身早麻掉,睁眼皮的劲都没了,只觉出血量汩汩如溪,越来越大,完全控制不住,此刻见云玄昶来了,气虚无力,苦苦挣扎:“老爷,救救我,快去拿石灰来……请个大夫好不好……”
云玄昶木木盯住产床上失血越来越多的妇人来:“想得美。”
白雪惠昏死过去。
童氏一听儿子的话,更知道黄四姑所言不假,冷气倒吸。
曾几何时,这二儿子是老太太心目中的骄傲,便是当年二儿子为在京城另娶妻房,遗弃甚至加害乡下刚成婚不多久的孤女糟糠和襁褓女儿,也是在菩萨面前苦苦自辩,他是有无可奈何的苦衷,毕竟男人家做事,总有些取舍。
谁想这儿子为谋厚利,不知管教,放任白氏与高利贷结交,结果自作自受,闹出这种丑事。
一时,童氏喃喃:“报应,真是报应。”心头又急又愤,劈头盖脸地斥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眼下可好,生下这么个孽种怪胎,你自己不要脸就算了,我和云家祖先的脸都没了!”
云玄昶本就被权利场和女色掏空了身子,罢官之后成日悲郁,肾上疾病加深,身体每况愈下,被老母一吼,知道再瞒不过去,见大嫂侄女都在场,颜面尽失,心跳加快,脸色涨得猪肝一样,捂着小腹,想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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