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一章 和离书(6 / 7)
的侍妾扔进深水,心窝子又戳得疼。
沂嗣王被她盯得有点儿发毛,眉头一皱,拂袖转身:“本王还有些军务,先走了。”
却听背后传来女子的声音:“……你要是过得这么难受,这样容不得我,大可请书去京,赐咱们和离。”
沂嗣王脚步一驻。
和离?他就算忍让到这个地步,也没生过这个想法,她凭什么动不动嘴巴一张就提出和离?
她却显然话没说完:“……一个大男人,有本事学学皇上,将这些精力挪去军务政事上。只知道在后宅跟女人玩弄这些小动作,嫌不嫌窝囊?难怪被皇上赶回了江北!”
他终于忍不住了,却不是气她那句被皇上赶回江北的话,冷笑:“学皇上?呸!爷干嘛要学皇上?!爷小时候又没当过和尚,没住过寺庙,更没上了二旬还没碰过女人!”听她把别的男人夸上天,就是心里头不痛快,就算那人是天子,也不想忍。
冬儿眼看两人剑拔弩张,生怕吵起来了,赶紧一拉小姐的袖子,打圆场:“小姐,刚奴婢叫人去西南院的河边打捞了,也不知道这会儿捞起没,走,去看看好不好。”
一提到爷爷送的匕首,沈子菱心口又有些疼,拉了冬儿的手,朝外面走去。
袖子一卷,带起一阵已经熟悉了的香风,掠过沂嗣王的鼻下,一抬头,正看她脚步如风地经过跟前,眉尖颦紧,睫毛微垂。
距离近了,才看清了,刚刚一进来发现她眸子荡漾的光泽到底是什么,是包着的一泡儿水液,眼圈都憋红了,方没落下来。
哭?为了把匕首哭了?
她有什么好哭的?该哭的应该是他吧!娶了这么个鬼见愁!
沂嗣王呆立在原地片刻,报了一箭之仇的快意,也不知几时早散了。
下午,沂嗣王裹着一肚子不舒坦,在书房迟迟没过去主院,到了晚上,宋管事过来了,顾左右而言他地问了两句。
府上没人比宋管事更了解嗣王,听嗣王绕了几个圈子下来,苦笑:“爷是不是想问夫人的物事捞到没?”
沂嗣王眉一紧:“屁话,爷才没问。”
宋管事叹气,知道嗣王是要面子的,兀自道:“捞了一下午,没捞到,西南院那道河深得很,又连着外面,便是不沉到最下面,只怕也冲到外河去了。夫人在河边呆呆坐了会儿,带着冬儿回主院了。”
帘内,再无声响。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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