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7章: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5)(10 / 11)
,怪的,只有我而已。
当年,他们一家三口被抓走,爹被诬陷杀人,明明杀人的是贺家,贺家伙同那知府狗官栽赃陷害。爹不认,就以欺辱娘来逼爹,娘又怎堪受辱,怎能让爹因此认罪,于是留给她的最后的话便是——
[无论如何,活下去,一定要亲口告诉你晏舟哥哥,哪怕拿整个天下来换,都换不走他。]
[这才是你的嫁妆,娘希望能在天上看到你带着这件嫁妆嫁给他。]
娘要她一定要亲口告诉他,只是逼她必须活下去罢了。
然后,爹似乎早已与娘商量好了似的,当夜就对那狗官提出那样在外人看来很禽兽不如的事。
分开前,与爹见的最后一面,爹就告诉她藏钱的地方,要她一定活着,把聘金还给江家。
他们都只是在逼她活着罢了。
除了还想见到薄晏舟一面,这些年来,若不是靠着他们那样的嘱托,她怎可能撑得到现在。
而今,都办完了,一切都了了。
爹和娘交代的事都办好了,她要见的晏舟哥哥也见到了,他也过得很好,的确已经没有理由再打搅了。
只是,没了多年来的那股信念支撑,没了薄晏舟的她,她都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该往哪儿走,又该做什么?
怀抱着对薄晏舟的期待,鱼沉歌才能百折不屈。
没了薄晏舟的鱼沉歌,也没了顽强力。
她失魂落魄地走着,一直往前走,直到拐弯的时候,一股力道将她扯过去,她恍然惊醒,人已经被压倒在地。
“不!”看清压在身上的人是谁,鱼沉歌惊骇地挣扎。
“哈哈……人家可是丞相,就算日子过得再穷,也不可能看上你的。你还是乖乖跟我了大爷我吧!”男人边说边忙着去扯她的衣裳,压着她就凑上嘴去亲。
恶心的气息迎面扑来,鱼沉歌皱着眉,别开脸,用尽力气地去踢,去踹,去打。
可是,不行。
男女力气本就悬殊,何况她已经整个人被压在身下了。
是,没了薄晏舟的鱼沉歌是失去了顽强力,但并不代表她就这样任人糟蹋。
她省着力气,强忍着那股舔在颈畔的恶心感,伸出手去够那块尖锐的石头。
“想不到你哭起来的时候竟是这般梨花带雨,这些年真是被你骗惨了!今日一定要个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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