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另类表白(2 / 3)
牙,苍白的脸已经被气的涨红。
看到她如此反应,他扬起唇,指了指她的浴袍说:“你也知道,那个容易松动,我得把你送到医院,未免……呵呵,你不用气,我说了我会负责!”
程一笙气的胸口起伏不定,她强自压下胸口憋气,从容镇定地说:“既然殷少是为了送我来医院,那也算是意外,我应该谢谢您出手相救,如果趁此便要挟让您负责,那就太不像话了,我程一笙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人!”
这话她说的她简直要吐血,谁知道他是不是不故意看光自己的?现在被亲的是她、被看光的是她,还得大度地说出这种话,简直憋屈死了,但是不这样又能怎样?总比摆脱不了他强的多!
这下殷权真怒了,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用力扯了过来,她惊呼下趴到他胸前,他抓的用力,她语调都哆嗦了,带着哭腔,“住、住手!”
他不温柔地捏住她的下巴,见她眼里都涌出泪,心下疑惑,这点力气至于掉泪吗?他突然想到什么,松开手,果真发现他捏的地方就是她输了一夜的针眼,几瓶液输完几乎快天亮才拔的针,此刻那里贴着白胶布。
看她那痛苦的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捏的多疼,他黑着脸斥道:“你不是抗击打能力挺强吗?怎么这点痛就哭了?这可不像你啊!”
一边说着,手却捏住她几个指头,将手拖过来,轻轻地吹着针眼。
她几乎要洒泪出来,她怕疼,她就是怕疼,从小就怕,长大还怕!人不可能哪里都强,再强的人也有弱点,她的弱点怕就是这个了。这泪还没洒出来,她便发现殷少异样的举动,她的手放在他手上,他吹的那样用心,温柔地、轻细地,她怔怔地呆在那里,完全被他震到了,不明白他这是在唱哪出?
察觉到她的安静,他抬起眼,瞧她眼角还挂着泪,晶莹地、不堪触碰地,就像此时的她,虽然刻意扎着刺,却是那般柔弱,他才想到,其实她只是个女人,再狡猾再坚强也只是个女人,不知为何,他心底升起一股无奈,跟她一般见识干什么?他放下她的手,让她坐好,才低声说:“就这样说定了,你当我的女朋友!”
他的这句话,令她也反应过来,如果只是因为亲了她、看了她,她已经拒绝,说是意外,他仍旧坚持,那便不是这个原因。难道殷权对她有别的想法?一想到这个,她立刻警惕且冷静下来,坐正自己身体,与他拉开距离,正色问他:“我已经说过那些都是意外,殷少为什么还坚持让我当您女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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