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7 过往秘辛二(2 / 4)
裴长宁的身上却没有?这根本就说不过去。难道真的只是因为裴长宁生来盲眼,所以连刺这幅图的资格也没有?如果不是这样,叶葵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理由能用来解释这种反差的行为。
这其中,究竟有什么缘由在?
像是察觉到了她的疑惑一般,裴长歌又道:“这幅图,我身上有,八哥身上却没有。我过了很久才知道,我娘大概是偏心八哥的。要不然,她怎么就能在我身上刺下这样的东西,却不舍得在八哥身上动一针?可是我想了又想,倒是也亏得这图是在我身上的,若是在八哥身上。八哥眼睛不好,平日里身边是离不开人的,这得被多少人瞧见?而这东西,大越人哪里会往身上刺,只要出去打听打听便能知道是南鋆人的信仰之物。到那个时候,有些秘密又怎还能好好地守住?”
“我娘姓木,是南鋆的最后一位长公主。”裴长歌忽然转换了话锋,眼神飘忽地道,“我的父亲是母亲的仇人……我一直在想,这种事究竟是谁的错?他们两个怕是都被南鋆的毒雾给毒傻了脑袋,若不然,怎么会出这种事?她又怎么会天真到将我跟八哥真的生下来?”
叶葵听着便听出了不好来,这家伙说着说着竟像是钻了某个牛角尖出不来了一般。他心里是有怨气的!叶葵急忙安抚地去拉他的手,口中道:“若是她不将你生下来,我又要上哪儿去遇见你?若是没有你,我岂不是早就在八年前便死了?”
八年前,是他们初次相遇的时间。
那时候,人贩子老黑如果不死,她跟小殊的下场实在是不难推测。
但凡骨头硬一些的,想必都死了。
裴长歌听着,面色稍霁,反手攥紧了她的手,道:“当年大越攻打南鋆,久攻不下。一来二去,倒是叫南鋆的公主殿下看上了大越领兵的大将军裴翡。”
叶葵闻言,脸上忍不住露出个古怪的神情来。
当时,永安侯裴翡应当已是三十好几,年近不惑的人。而南鋆的公主至多也不会超过双十年华才是,这怎么就能看上了……不过感情的事,向来都不好说。闭着眼睛什么也不看,什么也不管就往里一头扎下去的人可实实在在不是什么小数目。不过她仍旧不知该如何看待裴长歌的生母同永安侯的这段感情。
不过这会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美妾大多处在妙龄,那些个老头子不照样一个个往家里纳,也没见哪个有因为对方同自己的女儿、孙女差不多年纪而内心不安的。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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