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肃杀:何年劫火剩残灰,试看英雄碧血,满龙堆25(2 / 4)
不言。
这是只能我一个人咽下的苦果。
又或者是喝下的佳酿。
雪儿,这三年,你可有吃过冻海棠吗?
我每一年都会吃。
只是以前和你一起做冻海棠,现在却只剩下我一人了。
雪儿,你还记得如何做冻海棠吗?还记得怎么挑海棠果?还记得怎么选日子吗?
还有顺带做的冻红果,冻柿子,雪儿,那些子滋味,你还都记得吗?
你嫁人的那一年,实在匆匆,连我们做的冻海棠,你都没有来得及尝一口,记得是你嫁人的第三日,我将冻海棠都取出来,一个接一个地吃。
那一年的冻海棠滋味出奇的好,比外头走街串巷的小贩做的都地道。
我坐在玄月馆的院中,从傍晚一直吃到了子夜才全然吃完,后来吃完的时候,才发现手指和嘴唇都冻得麻木了,或许是因为麻木了,我竟然也未曾发觉,眉眼鬓角上都沾满了雪花。
竟恍惚这世间真有一夜白头。
实在懒得起来,我就那么一直坐在院中,看你紧锁的房门,看院中我和你亲手栽下的那棵腊梅,也看纷纷扬扬的雪花。
后来我银装素裹的一身吓坏了府上的老管家。
老管家说我简直就像是个雪人,他从外头进来,还以为是哪个家丁半夜兴起堆起来的雪人。
那时候,我忽然就哭了,在老管家的面前,怎么忍都忍不住。
雪儿,那些年来一直在为留不住的雪人而哭泣,却从来都不肯回头看一看一直努力为你堆雪人的我。
你所珍惜的,看重的,追逐的,从来都没有我。
你一路向前,却从来都不肯为我回一次头。
雪儿,你知不知道,你真是个没心肝的丫头。
从前,你总是叽叽喳喳整日缠着我,是个比麻雀还聒噪的丫头,从小到大,从记事儿起,我的身边就有这么一个死死粘着不放的丫头,谁都知道,我疼你,宠你,一味儿惯坏了你,但是却又有谁知道其实我也早已经习惯了有你。
想来也没有人知道,其实并非你离不开我,一直都是我离不开你。
而且,我也以为你早就和我一样,习惯了彼此,习惯了这样的依赖不分离,这样的亲密无间,所以,那么些年,才能活的如此畅快,如此欢喜。
但是雪儿,你如何能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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