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此消彼长,恩宠如是(2 / 3)
直到冰洁的肌肤都擦红了才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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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徽看得出来,胤禛的脸色并不好,少不得默默的奉上热茶,没有多一句不该说的话。
倒是从年侧福晋的园子里,跟着他来的李怀萍,一直喜滋滋的相伴在侧。“王爷,福晋早已经备下了可口的菜肴,都是您爱吃的。不如妾身这就让人呈上吧?”
呷了一口热茶,胤禛扫了一眼李氏:“这倒不必,只是许久未曾查问弘时的课业,不知道他近来是否有所长进。”
提及阿哥的课业,静徽的心一下子就沉了下来,呼啸而来的痛苦,几乎将她吞噬。她记得很清楚,弘时才满一岁的那一年,她的弘晖走了。一晃也十多年过去了。时间真的很快,带走了她心爱的阿哥,却没有减轻她内心分毫的痛楚,相反还与日俱增。
“回王爷的话,妾身平日督促的紧,弘时并不敢怠慢。且他自己也知道上进,用心跟着师傅在学。”李怀萍诞下三位阿哥,活着的也就只剩下弘时了,她怎么可能不尽心去督促这个唯一的指望。“等王爷有空,妾身一定让弘时来给您请安。”
“唔。”胤禛又抿了一口热茶,茶香浓郁清凛,是他一贯喜欢的味道。转而对上静徽温热的眼眸,语气没有明显的不满:“方才瞧过年侧福晋,觉着她清减不少,似乎心有余悸。究竟后院走水是怎么一回事?”
静徽连忙起身,福道:“回王爷的话,妾身已经着人仔细查问了。原是风吹倒了烛台,烧着了帷帐,才使得火势蔓延,惊着了年侧福晋。是妾身没有尽力管好府中的事情,也没有照顾年侧福晋周全,还望王爷恕罪。”
李怀萍也赶紧随着福晋起身,福道:“福晋所言不差,事后妾身也仔细的询问过当日守夜的小厮,并无发现可疑之人,可疑之处。还望王爷明察。”
“罢了。”胤禛并不看她的双眼,也不管这话是真是假,直接道:“是风吹倒了烛台,还是有人使风吹到了烛台都不打紧。本王既然将府里一应的琐事交给了福晋打理,福晋自然不会让本王忧心。”
静徽只觉得千斤重担压在她身上,沉重的几乎不能呼吸。“妾身明白,妾身必然不会让王爷忧心。”说来说去,雍亲王心里最在意的人始终是年氏。这件事情无论是何人所为,似乎含射是她这个做福晋的在默许与纵容。“妾身必然好好照顾年侧福晋,不会纵许再有如此的事情发生。”
李怀萍听着王爷的语调,心里也是微微不畅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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