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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我问她后不后悔把第一次给我时一样,她的眸子亮闪闪的,里面倒映着我的脸,仿佛我是她的整个世界,“我只为言瑾你一个男人生孩子。”
我发自内心地笑了,用温润的指腹拭去女友眼角的泪水,弯起手臂拥她入怀,我把脸埋入她的头发里,在那一片柔软馨香中,我轻轻地阖上双眸,“好。”
***
女友把孩子打掉后,我紧绷已久的那根弦断裂,精神和体力上实在支撑不住,又不想让女友看到,那天晚上我叮嘱医护人员好好照看女友,我一个开车离开医院,但我不知道该去哪里。
后来在深夜里的大街上漫步目的地行驶了一个小时,晚上十一点多我回到裴家那个深府门宅里。
裴廷清的住所大概是整个裴家最冷清的,因为这些年裴廷清多数时间都待在无间岛上,很少会在晚上回来裴家,而且组织和生意场上两头兼顾,他每天忙得不可开交,这也就造成了正妻宁怜梦独守空房的局面,偌大的宅院里也就只有四个佣人而已。
我回去的时候,他们也都睡觉了,我从酒柜那里拿出红酒,在寒冬腊月的天气里往水晶杯子里加入冰块,一口一口喝下去,冰冷的气息侵入四肢百骸,直到把我整个心都冻住了,我才感觉不到痛。
不知不觉间喝下去一整瓶红酒,我太累了,就那样趴在坚硬的玻璃茶几上睡过去,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一只温暖的手掌覆在我的肩上。
我悠悠地掀开眼皮,是裴廷清那张过分年轻而英俊的脸,我一直觉得他是我见过的男人中少有的俊美,也或许是我父亲的缘故,我对他始终有一种仰慕、敬爱之情。
他负手而立的姿态,修长俊挺的身形映在茶几玻璃上,低头望向我时眼底盛满怜爱的光芒,他用温和的声音对我说:“去房间睡吧!”
我迷惘地摇摇头,重新把脸埋入臂弯中,感觉到热泪无声地滚落而下,慢慢地湿了我的脸,在这一刻我突然失去了人生的方向,女友的事给我的打击很大,她痛苦,我也好受不到哪里去,但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该怎么继续走下去。
“言瑾,我听你大伯父说了。”裴廷清在这时低沉地开口,我的肩膀一震,好半晌缓慢地抬起头看向他,他的目光却在这时转向一面玻璃墙外,只留给我一个好看,却如同今晚的夜色一样苍凉的侧脸。
他告诉我,“只要没有走到绝境,就不要放弃。”,很多年后的今天,我一直记得裴廷清那时的表情,而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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