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章 :负了天下也罢(2) (4)(17 / 24)
她觉得她此刻可以放心地睡了。
蔚惟一的手臂堪堪地垂落下去,闭眼陷入无边的黑暗。
段叙初踹门进来时,手中提着一个男人的肩膀。
他满手的鲜血,在荣膺尚未做出反应之前,段叙初把男人丢出去,左手举起手枪对准荣膺的双腿连续四枪打过去,却是没有发出枪声。
很显然装了消音器。
四枪之后段叙初大步走上前,就在荣膺举起手枪准备开枪时,他双眸一厉掷出手中的黑色盒子,精准凌厉地砸到荣膺的手腕上。
下一秒,房间里响起一阵腕骨断裂的声音,荣膺手中的手枪“砰”的一声跌到地板上,他双腿中枪站立不稳,缓缓地跪瘫在了蔚惟一的面前。
半分钟后段叙初的两个下属破门而入,上前制住荣膺,将荣膺的双手反剪在腰后。
虽然整个过程惊心动魄,但从始自终段叙初都是游刃有余,俊容沉静无一丝波动。
只是在看到蔚惟一昏过去时,他高大的身形一颤,大步走过去蹲身在蔚惟一面前,一边解着她身上的绳子,他沾染着别人鲜血的手掌抚上蔚惟一的脸,低声唤她的名字,“惟惟……”
半天叫不醒她,段叙初突然慌了,神色大变之下,他骤然拔高声音,“蔚惟一!”
蔚惟一眼睑上浓密的睫毛颤动几下,清泪从眼角滑出,却还是没有睁开双眼。
“蔚惟一!”段叙初的手掌握着蔚惟一的一张小脸,他心中的慌乱感被无限放大,这让他平日里的冷静瞬间分崩离析,几乎是低低地吼出来,“蔚惟一!”
这感觉就像是她失去孩子后第二天消失匿迹一样,他找遍了城市的每个角落,依旧没有她的踪影。
他仿佛耗尽了所有精力,站在她家的院子里,大雪中他挺直的脊背一点点垮下来,双腿无法支撑,他缓缓地跪在雪地里,深深地埋下脑袋。
而六年后他对她有那么可怕的占有欲,他不允许她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不允许她脱离自己的视线,他以神的高姿态把她的身体、她的命运牢牢囚困、掌控于股掌……一切的一切,不是他病态,而是他怕失去她。
他太害怕这一失去就又是一个六年,或是永远。
蔚惟一的手腕上被绳子勒出很深的痕迹,青紫中夹杂着红色血迹,在她白皙的肤色上显得触目惊心。
段叙初墨色的重瞳中抿入一抹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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