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5 / 7)
着嘲讽的。
如何不嘲讽?
就连他都觉得这是天大的讽刺。
他兢兢业业这么多年也只是得了个三品侍郎,偏偏他的这位好侄儿一上来就与他平起平坐。
陆步鞅想到这,撑在桌案上的手便又忍不住收紧了些,他什么话也不曾说只是合了合眼,待把心下那股子气稍稍平了些许才开了口:“陛下亲封,这是看得起我们陆家,若是让旁人听见传到陛下的耳中,便是大不敬。”
等这话说完,他是又跟着一句:“日后你们不许再提及此事,无论是官位也好还是国公爷的位置,自有母亲和陛下做主。”
陆起言和王氏听他这般说道自是还想再开口,只是眼看着陆步鞅看过来的眼神便又不自觉得闭了嘴。陆步鞅见他们止了话便也未再开口,他起了身往外走去,只是在路过陆起宣的时候说道一句:“起宣,你随我出来。”
陆起宣闻言自是忙应了一声。
两人一前一后往外走去,一路上,陆步鞅未曾开口,陆起宣便也未曾说话。
等走到书房——
陆步鞅点了灯,而后是坐在太师椅上依着烛火朝陆起宣看去,这才开口说了话:“你先前一直不曾说话,可是有什么想与我私下说?”
“先前母亲和言弟在那,儿子的确不便开口…”陆起宣说到这是稍稍停了一瞬,而后是看着陆步鞅继续说道:“不过无论是母亲也好言弟也罢,他们有一句话却说得不错,倘若我们再放任陆起淮这样下去,日后这陆家就再无我们说话的余地了。”
陆步鞅闻言也未曾开口。
他只是抬手倒了两盏茶,而后才说道:“坐下。”
陆起宣轻轻应了一声,他坐在了陆步鞅的对面,待握过一杯茶盏便继续说道:“虽然陛下早就定了储君,可太子优柔寡断又醉心诗画全无陛下的气概,倘若不是因为柳家的缘故,只怕陛下早该撤了这个储君的封号。”
他这话说完眼看着陆步鞅握着茶盏的手一顿,却是又过了一会才轻声说道:“而晋王就不同了,他龙章凤姿,不仅模样像极了陛下就连性子也很是相似。这些年晋王私下做了这么多事,陛下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见对于太子,他心中更加属意晋王…”
陆步鞅耳听着这话终于抬了头。
他的指腹磨着茶壁上的纹路,面上的神色在烛火的照映下也一如旧日,只是声音有些微沉:“你想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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