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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3 / 4)
散了反复考其经义。
又听说教书二字,他耐心问下去,是什么趣事。
“就在我十四岁时,六岁的表弟来家里做客。其实我本对四书五经很感兴趣的,爹爹却不许我念这么多书,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但我想学,于是表弟来了后,我与他经常学习耍玩,想借机看书,期间,也自诩有几分才情,便想教导表弟……等时日久了,表弟被家中西席考察文学时,竟然说他文章做得女里女气,毫无男儿气概。最后家里长辈得知源头是我,唉,表弟就被勒令搬出去住了。从此,我是与那些书无缘了。”秦蓁婉转叹息道,又带几分自嘲的乐趣在里头。
却听得箫弘光是胆战心惊,抬手抹了把额头出的冷汗。幸好没叫此女子误了他儿子!这西席非但她当不得,还得叮嘱他儿远离这个女人啊。
场面瞬间冷了下来,箫弘光不再应话,脸色也黑气沉沉的。
如在梦中的箫清羽微醒,感到奇怪,大小姐说话这么动听,怎么突然不招大伯待见了?
一日之计在于晨,晚饭后通常没什么重活儿做了,因为点油灯费钱,除了箫书翎的书房中还有光亮,秦蓁从厨房洗完碗出来时,整个庭院都万籁俱静。
秦蓁摸着黑回到屋,从箱笼包袱里找出香膏,坐在桌前抹脸、手还有脖颈。白天约莫要干活不停,香膏是没法擦了,夜晚休息时可得护好自己的身子,用润膏养着。
稀疏的月光从窗棂外漏进来,依稀可辨一抹朦胧的纤影。箫清羽躺在地铺上支着手臂,遥望那条倩影。披散着长发的人摇头晃脑,手在摸自己的脸和脖子,她仰头时,能看到一截修长的脖颈,延绵到底下,是两团起伏的鼓囊。
他,莫名咽了下嗓子。
不过是像猴儿抓虱子般挠自己,箫清羽却觉得她的姿势说不出的……让他心头发痒。
“你痒吗?”
秦蓁眉头微跳,怎么觉得这话有些不对劲,“这天气没蚊子。”
“哦对,那你一直在挠啊挠的,挠什么呢?”
呸,谁在挠了!秦蓁撇嘴道:“我在抹香膏,以前用惯了。”
说话的注意力总算驱散心头那股莫名的热意,箫清羽奇怪道:“你不是当天被设计嫁过来的吗,怎么还带有香膏?”像……像提前准备过似的。
秦蓁很自然的答道:“女子是离不得香膏的,我给贴身带在了内衫里。”
箫清羽打消了腾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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