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2 / 5)
去,作势要离开。
这副黯然销魂的姿态,让赵潋内疚不安,又扣住了他的腰,君瑕在她视线不可及之处,薄唇缓缓上扬,还要听她讨好妥协地与他商量:“今晚最多就两次好不好?你快一些,我……我其实很喜欢同你做,别误会。”
她迁就他,他也未必不会迁就她。
便真的只有两次,但赵潋沉溺其中,也不晓得今夕何夕,像一条下了油锅的鱼儿,两面翻煎,直至口干舌燥,这一晚的荒唐纵情才算是过去。
……
赵潋喜欢事毕之后窝在男人怀里,闭着眼回味余韵。
君瑕搂着她的软绵绵的腰肢,薄唇在她的发旋儿上印下一个吻。
有些事,食髓知味,如开闸泄洪,滔滔不绝。他一想,这二十多年的克制和隐忍会为了一个赵潋灰飞烟灭,感慨自有之,忍不住轻笑,在意识模模糊糊的赵潋耳边说道:“我也喜欢,同你做。”
赵潋听不着君瑕说了什么,依稀知道是句情话,满足地翘了翘嘴角,陷入了深睡。
秋夜里,蛩鸣轻细,散落草尖的萤火虫渐渐绝了芳踪。
赵潋一早起来时,君瑕已将《秋斋断章》抄写到了第二段。
书桌正对大床,她起来伸了个懒腰,换好一身绯红利落的短裙,赤着足走到书桌旁,“又破解了一局?”
君瑕只回以一笑,赵潋想了想,竟噗嗤一声,“亏我以前想着,要是师兄还活着,让你同他下盘棋,看看你俩谁比较厉害。如今竟真的——我真是傻,约他骑什么马,早知道约他来公主府,让你俩摆子对弈,一试便知深浅了。”
不待君瑕答话,赵潋又道:“我真是傻。我家的先生,明明才是最好的试金石。想来他就算忘了别的事,下棋的章法和套数怎能忘得了。”
君瑕悬握的狼毫微微一顿,留下一团墨渍,他抬起目光,“你是说,那位谢公子将过去的事都忘了?”
赵潋点头,“都忘得差不多了,竟然不记得我拿巴豆粉害过他。”
君瑕失笑不言。
赵潋惊讶地看着他,“你笑什么?”
君瑕道:“如此也好,以免你时时想着。他忘了,自然是好的。”
他一本正经地宣告吃醋,赵潋简直直了眼睛,随后又觉得对君瑕真是爱不释手,太喜欢他这样了,正要俯身亲吻他漂亮的眼睛,君瑕却蓦然长身而起,将赵潋横着抱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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