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得罪了(2 / 4)
道,“您放心,一会小的先去打水给您,随后好酒送上,您真是体贴相公,如今这般贤惠的女子不多了,放心,小的嘴严,绝不外传,客官回房稍等,我这就去办。”
说完,手中拿着的干净抹布麻利的往肩上一撇,转身蹬蹬蹬下楼了。
进房后,宫南枝看了看床上双眼紧闭的人,没做他想,就地换了衣服,而后拿着他那套衣服迟疑了片刻,却也不敢犹豫太久。
三下五除二扒掉那已经破烂不堪的外衣,待看到他身上的处处伤痕,宫南枝还是倒吸了口气,错综复杂,深浅不一,浑身上下,没一处好地方。
尤其是那尾羽箭,伤的极是地方,只再偏那么半分,当场就能毙命。
无论如何得去弄点伤药过来,于是她先从白峥衣服里掏出那瓶丹药,还剩下两颗,老方法,捏住他下巴硬塞进去一颗,又强行灌了半杯水进去。
又把执子佩给他贴身放好,上半身没穿衣服,只贴身盖上被子,宫南枝拍拍手,自己胸口的伤绝对是流脓了,疼的愈发厉害。
“等我回来。”
似乎在对他说,又像是安慰自己,他会没事的。
宫南枝去了街上的五处药草铺子,不敢在一处把药买齐,只能自己分散开购买了几种草药,自行搭配,回去再想办法熬制给他,他们俩现在的情况,实在不宜再漏行踪。
在房中搭了火,放上药罐子,任他自己在那熬煮,宫南枝便紧锣密鼓的用温水洗了帕子,给他擦拭起来。
“你倒是起来说说话啊,平时不是喜欢说吗,现在倒是偃旗息鼓了,再不醒来,我自己回北朝,真的不理你了。到时候被追兵捉住,我可不管你的死活。”
宫南枝想翻身给他擦擦身后,顾及到左胸的伤,想想,还是舍小保大吧。
拔箭的时候,溅了她满脸鲜血,白峥剧烈咳嗽了几下,再无动静。
脸色愈发灰败,右肩的伤口比自己的胸口好不了多少,脓血替他挤了出来,涂上砸碎的药草,又缠了厚厚的纱布。
胸口垫上纱布后又多涂了一层药草,滚了几层包扎整齐。
看他气色一直没提起来,想是丹药剂量不够,毕竟他身上两处大伤,一颗丹药又怎么够呢。
宫南枝随即掏出药来,先是拿出一颗思量了下,后来觉得不如一鼓作气,省得再闹麻烦,索性两颗丹药一股脑塞进他嘴里,半支起他的身子,耐着性子喂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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