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若离开,永不再来(2 / 4)
气着脸吧。你得笑笑,对,就这样。”
私下里却在冬青掌心里用指尖写道,“今夜亥时你跟子夏找个由头到我这房中,收拾好随行物品,罢了,能不带也不带。”
那厢冬青反应过来,口中哭喊道,“小姐对不起,奴婢不是故意的,小姐大人不记小人过,饶了奴婢吧。”
回手在宫南枝玉手回写,“小姐,若不方便,你先逃。”
“我无事,此刻不便多说,切记,亥时跟子夏到我房中。”
冬青回抱住她,二人低声耳语了一番,便就此分开。
回卧房的时候,白峥还在被子里,宫南枝嘲讽道,“人都走了,你也听的差不多了,可惜你没看到这姑娘的脸蛋,否则,定让你流连忘返,春风不度。”
“娘子就爱打趣。”白峥这才将脸露出来,眉目如画,还是略有苍白,活脱脱的病美人。
“咱们总归是天子赐的婚,拜过堂,成了亲的,我肯定要对你负责到底。”
白峥虽然说的玩笑,脸上却一派清净,祥和认真。
“你不觉得自己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吗?我们除了玩笑话,哪里还有真心话可以谈,你以为自己真的还是刚到北朝的书呆子吗?值得别人倾心相待,为之付出吗?白峥,如果时间能够倒转,哪怕折损我一半寿命,我也发誓不要再遇见你。”
宫南枝同样的语气冷静,字字诛心。
冷厉的气息无声地流淌在房中,灌入他肺腑,呛得眼泪险些没憋住。
“娘子怎生这般无情,临到这,都不给几句甜言蜜语。”
宫南枝没再说话,她在等春娘。
傍晚时分,春娘果真拿来自己要的东西,也没多说话,宫南枝将颈上的珊瑚串子送与了春娘,只是,不经意间,她在那串子上抹了点不知名的药粉。
药粉量不多,这珊瑚串本是宫相夫人的陪嫁之物,颗颗红润硕大,莹润有泽,世上罕见,价格更是昂贵,想必春娘是识货之人,决计不会赠与他人。
只要她每日佩戴,不出一月,那肌肤便会红痛难忍,久而久之,溃烂流脓,无药可医。
春娘得了珊瑚串,自然乐的美不胜收,连连回她媚笑,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真不差。
她将春娘给的药加了点进茶水,极其自然的端到白峥面前,盈盈一笑,“书呆子,喝茶吧。”
白峥愣神,看的宫南枝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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