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呼哀哉(1 / 4)
洁白的珠子, 在两指间反复流转, 玲珑淡雅。
“阿君,我又没能控制住自己,你听到了可还要笑话我。”喃喃自语一般,南木涵突然嗤笑一声, 言语中都是浓浓的包容与暧昧,仿佛面前站着他最心爱的女子,正专心倾听情人的话语。
“就是这个样子, 就是这样的话,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姐妹, 为什么她就能得到所有人的宠爱, 就连犯了错都会被包庇原谅, 那不都是她自己咎由自取吗,没人逼她喝酒,没人逼她跟风阳在一起, 南木涵,你可真是情种, 滥情!”孟惠君显然懂了怒气, 因为不得已的理由, 一直压抑容忍,连心媚的毒,她从没听说过解药。
不能发作, 不能生气,不能在得到解药之前便乱了阵脚,她还要继续活着,给那些得不到却想得到的人看看,她孟惠君,终将站在他们触手不可及的高处,睥睨众生。
“我们之间原本不该说这么多客套话的,本就没什么交情,孟惠君,今日你来无论什么目的,我南木涵都恕难从命了,我只不过想看看你,看看你无计可施,暴怒难堪的样子,阿君不忍心报复与你,我总不能由着你继续逍遥自在。”南木涵将那颗白色珠子放回胸口,转身盯着孟惠君,嘴角提起一丝弧度,不屑,愤怒,克制,隐忍,数种不同的情绪掺杂其中,五味杂陈。
“南木涵,连心媚的解药我今日要定了,不管你主动给也好,不情愿也罢,那都由不得你,说了这么多,好歹师兄妹一场,可有热茶?”
孟惠君径自走过去,许是一路风尘仆仆,加上大动肝火,导致她现在五脏郁结,口干舌燥,浑身燥热无力,强撑着心内的一口气,她扶着桌子靠了上去。
“孟惠君,是不是渴的想喝点冰水,如若不然就能五内俱焚,生不如死,是这种感觉吗?”南木涵突然诡异的凑到她脸前,细细端详她此时复杂多变的脸。
“你什么意思?”孟惠君只觉得后脑勺一阵阴风吹过,毛骨悚然。
“连心媚加上近日我专门为师妹调制的软骨香,两者混合在你体内,这感觉,我还真的想不到,看师妹现在的神情,约莫着一会就该受不了了,难得,难得,可惜,夜皇已经驾崩,不能身临奇境,看看他宠爱一生的皇后,是个什么不要脸的情形。”最后一句话说的又狠又绝,面目狰狞。
“你!”孟惠君一怒之下,掌心用力,竟然震碎了面前的木桌,刹那间气血上涌,喉咙腥甜,前胸的骨头犹如碎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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