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二。身在情长在。(4 / 4)
坐,见他斟了酒,忙举杯准备饮酒。
她手中的杯子才凑到唇边,江温酒便阻止了她。
江温酒端起他面前的杯子,缓缓倾身,用杯子碰了一下商青鲤手中的杯子,而后执杯的手挽住商青鲤执杯的那只手,道:“今夜怎么能少了合卺酒?”
商青鲤顿了一下,不由想到白日里拉着他在山中拜天地时的情景,弯眸道:“你当去寻一个瓠来分为二瓢,以瓢盛酒,才算得上合卺。”
江温酒哑然,便只拿一双波光潋滟的凤眸直勾勾盯着商青鲤看。
商青鲤到底是脸皮薄些,被他这样一看,就觉招架不住,忙低头饮了口酒。
江温酒见她喝了,也心满意足凑近酒杯啜了口。
饮完合卺酒,商青鲤自行抱过酒坛,给自己斟酒来饮。江温酒只得单手支在桌上,撑着头懒懒看她一杯又一杯饮酒。
自从服用了天杀后,商青鲤身上的醉生梦死再没发作过。但十来年养成的饮酒习惯却戒不掉了,有事没事都想要喝上两杯。
江温酒没有她这么好酒,更多的时候是买了酒来看着她喝。
等商青鲤喝完一小坛酒,江温酒终于忍不住道:“铮铮,寻常夫妻拜过天地饮过合卺酒后,不都是要入洞房的么。”
商青鲤:“……”
她耳根一红,脸上慢慢也飞起红晕,低头不语。
江温酒低笑一声,叹道:“罢了。”
他起身将她抱到榻上,商青鲤整个身子僵成木头,由着他替她脱了外衣和裤子。
江温酒却没有再继续,只伸手又脱了自己的外袍,取下头上的玉冠,任由长发落在肩背上。
像之前两人同榻而眠的每一个夜晚一样,他吻住她的唇,与她交换长长一个吻。在她感觉到他下身的灼热时,他挪开唇在她身旁躺下,而后伸手拥住她。
以前的每一个晚上,隔着薄薄的衣料,江温酒的手总是规规矩矩放在商青鲤腰间,除了偶尔探进衣摆里捏一下她的腰,他的手掌从来不会在她身上游走。
这夜他也只隔着衣服,揉了下她胸前的柔软。
江温酒把她抱在怀里,道:“白日里在你父母面前拜过天地,我们便是夫妻了。至于洞房花烛,还是得留到你我真正大婚那天。所以你莫怕,我舍不得委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