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4 / 4)
墙边的鸡窝里有三五只老母鸡,朱辞镜默了默,他只杀过人,没宰过鸡。
凌茴被安置在主屋的炕上,她只觉得浑身滚烫,好似被人放在蒸屉上蒸一样,呼吸起来也极为艰难,身上又被盖了两层棉被,感觉沉得不行。想要去伸手掀被子,却总也不能成功,心里憋闷的发慌。
朱辞镜见她如此难受,便脱去外衣,同她一起躺进被窝里,侧身为她支起被窝的重量,让她给够轻快些。
凌茴挣扎了许久,寻到一处舒服的境地,靠了过去,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了。
一连两天,凌茴都是昏昏沉沉的,本该发出的疹子却隐而不发,朱辞镜心里暗暗着急不已。
这日晌午,朱辞镜喂了粥水给凌茴吃,却不想,门缝突然传来一阵滚滚浓烟,越来越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