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12月19日(2 / 5)
水深火热的高中。
她还给自己的手肘提前打上了同病相怜的证明:两个拍痧,希望可以说“这是大种花家祈求身体健康的风俗”。没毛病。就是打完以后手更抖了。_(:з」∠)_病床上的人还在昏迷,烧红了脸,虚弱的呓语不断,嘴唇裂得可怜。他藏在被子底下的身体还光着呢,有了点力气就翻来覆去,光看就能切身体会他的难受。被子滑下来会露出光裸的肩膀。
贝莉儿就每次都给他拉上被子,颇觉自己像看顾小宝宝的妈妈“睡觉不可以露出肩膀!不然会着凉!”她认真的考虑过要不要给他穿上衣服,不然这个只剩一条内裤和手肘淤青的样子看起来实在……如果转换立场一下换成她,醒来妥妥是恐怖片。
不过他是男的不会的吧?再说她也不敢给他穿衣服,也没有他能穿的衣服。贝莉儿给他擦着脸想,青年银色的头发像丝绸一样散在枕畔,白皙的皮肤,红红的脸,睫毛上的雪没了,她小心翼翼打量了半天,确定是金色的。他乖得像个天使。
希望是个好人……她这么想着去厨房搅粥。
九点多时贝莉儿终于觉得自己要跪了,白粥煮出来果然没有胃口。她对着碗运了一会儿气,最后决定去睡觉,早点睡补个眠。不过也很难睡着,在地上睡总归有那么点不同,这点不同在过度疲累的前提下放大得更厉害。人都有这样的经历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对在床上的各个要素吹毛求疵起来,房间太闷,床单太憋,心跳太吵,还有怎么摆都觉得有哪里很奇怪的姿势。
客厅的灯已经关了,窗外有萧然的雪。夜里总是更静一点,发电机呜呜响着,混合着风声。贝莉儿盖着被子眨了眨眼,闭上眼,她好累,但一睡就沉在云中,踩不到实地,脑子里有根线绷着,无法真正地入眠。她试着强迫自己睡着,觉得自己半昏半醒,手脚都很酸痛,没一会儿她蹬了腿,踩空心悸惊醒。
她泄愤地把被子拉过头顶蒙住脸,呜地发了一声郁闷的呐喊。柜子里新拿出来的有一股尘气的味道,她开始蹬被子。
十点多贝莉儿直接放弃,挣扎着爬起来,可能今天睡着就是要看缘分。往好处想,房间里还有个病人要她照顾,过了今晚不发烧,要不看看再喂点药,或许会好一点。她就是怕给他喝太多水他尿床……应该不可能吧?她用放在桶里解冻的雪水搓了把脸,再去用耳温枪戳一下病人。烧有点退了,38。
她摸了摸他的额头,他不说胡话了,温度还很烫,出着虚汗,她就不用白酒,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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