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调教(2 / 3)
儿啊。
这话明摆着是要私自处理这人了?原想着云相今日明事理,分清红皂白,看样子这人却还是难逃一劫啊。
人人皆摇头叹惋,进去就出不来喽。
慕槿埋着头,双目迅速扫视着周围人群的细微神情,惊诧惧惋,目瞪口呆,总之各不相一。心下也知云盏定不是个好对付的主。
宁安王眸间忽烁,微抿着唇,淡凝着眉,向黑纱帘内的人扫了几眼,猜不透是何心思。
最后,他薄唇一勾,冷笑道:“本王虽不知这人于云相有何私仇,既然云相说了,这人自然交由云相处理,本王又怎会有异议?”
言罢,宁安王拢了袖,冰冷的目光淡扫一群人,冷言道:“既如此,本王还有要事处理,便不打扰云相过问私事,就先回了。”
一甩袖,转了身,紫衣身影飘诀。回了坐轿,带了身旁护卫从人群中离去。
一群看戏的人想着也无他事,这下只留了一个阴晴不定且惹不得的主。怕他一个恼怒不悦,祸水引上身,也全都作鸟兽散。
人都散了,慕槿背上无人压制,自然轻松了。她动了动身子,揉了揉手臂,也准备从地上起来。
“带回去。”一道清浅略显淡漠妖魅的声音从前面传来,浅淡三字,却极含力量,不容反驳。
于是,正要起身的慕槿眉头一皱,手臂被人反抓着,一路跟随在步撵后,光着一只足被押着回去。
同行的还有一只自觉被弃,嚎啕大哭震耳欲聋,上下扑腾着翅膀摇摇欲坠且蓝毛脏污的鹦鹉。
等到了地方,已过去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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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堆破旧杂物积在一角,破洞的纸窗投射而入的光线下是漂浮的尘埃,鼻子里嗅着腐烂枯木的味道,一阵一阵,好不难受。
眼里一转,便知这是什么地儿。
这应是云相府中破弃的一间柴房,云盏将她关押在这儿,派几人看守,只她一人,也省了不少力气。
慕槿心里有些不解,坐在地上,身子端正,挨着墙壁,眼睛打量着周围事物,一脸警惕,心里默默思索着。
为何云盏要带她来了府邸,来了这儿也对她不闻不问,既没有所谓的杖责,亦没有所谓的严厉审问。着实怪哉!
想着今日他连宁安王的面子也可以不给,又不觉奇怪了。
云盏的事,她知道的不多,来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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