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长安图(下)(2 / 4)
按照李敬业所说,这长安建筑布局图曾经被毁过一次,而先太宗皇帝陛下出身戎马,又经纬天下,自然明白这长安图的重要性,所以当日里他定是非常重视这件事的,因此,当时作为最解他心事的小公主,晋阳才会小小年纪就那么关注此事,所以提起这个来,自不免要勾起前情往事。
饶是知道李敬业这样做也只是开了个不大不小的玩笑,只是狎促地在调笑自己玩的这一手姑侄同吃罢了,萧挺心里却还不是不由得暗骂自己糊涂。
至于自己和晋阳的事儿,有了上次大明宫兵谏时晋阳赶去英国公府请援的事儿放在那里,这消息被李敬业知道了倒也正常,他要是看不出什么来,反倒不正常了。只是,自己想要做大事,却怎能如此心神不宁?
做大事的人,最重要的东西是什么?
是心境。
如此毛毛躁躁心慌意乱下去,纵是有再大的宏图,只怕也只能沦为他人笑谈罢了!
想到这里,萧挺心中不由遽然而醒。
当下他轻轻地把晋阳拉进怀里,温言抚慰了几句,又故意把话题往外边岔,指着自己的脸问她:“你看,看我的脸色,是不是很差?”
“怎么了?你生病了?”晋阳闻言被他给唬了一跳,还以为出了什么事情,当下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出来,趴在他脸上,上上下下认真地看了半天,听见萧挺笑着说“没病”,她这才缓缓吐出一口气来,“没病就好。”
说完了看着他,“我瞧着你的气色还好,就是印堂有些发乌,想是昨夜睡得不太好?”
萧挺昨夜倒是一觉好睡,只不过心中有事,一大早就起了,这晚睡早起的,自然有些没睡够,所以印堂才会有些发乌,只是眼下他有心说怪话,却是不能那么老实的说了。
“岂止啊,岂止是睡得不好!”当下萧挺拿腔作势的一副倾颓样儿,唉声叹气道:“昨儿晚上可是累死我了!你是不知道,你那个侄女儿,还有她那个小丫鬟青奴那股子疯劲儿,我的腰到现在还酸得难受呢!”
见他那副极尽夸张的样子,晋阳不由得微微一笑,只有这个时侯萧挺也才还有些年轻人的样子,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她便把萧挺话里的意思给绕了出来,当下不由羞得满脸通红,小拳头攥起来,狠狠地往萧挺胸口擂了一拳,“作死啊你,这也敢浑说!”
这又是人家疯又是自己腰酸的一通浑说,晋阳哪里还会听不出来萧挺是在故意作怪逗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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