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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提酒囊,踉跄江湖而行,漂泊四海五湖之间,从此不知所终,再无人听过他的事迹。
他打破了天下英雄共分八等的传统,创立了第九等,那是帝皇的等级,行遍天下,再也无人能挡住他一人一剑。
行遍江湖,但求一败而不可得。
而这,也就是后世传之不绝的孤独求败的境界。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不世出的剑客,却宛如流星一般,只一瞬,便再无踪迹,但那灼人眼目的光芒,却深深的刻入了每一个江湖弟子的心中,永远无法抹去。
他宛然便是一个神话。
愿祈千年求一败,如今漂泊赋沉沦。
剑光不及饮者名,落魄江湖载酒行。
这就是第三个传说。说的是剑客。
也是寂寞。
【五·不见传说】
除了画中人、金洛阳、卓功绝之外,还有三人,他们分别是青楼奇女子虞止,绮罗纤缕见肌肤,几曾着眼看侯王,为君沉醉又何妨。
曾一脚将紫衣侯薛东流踹下秦河画舫,万千男子为她沉醉流连,李帝花的一句“为君沉醉又何妨”?其间又有多少传说。
虞止说的,是倾城。
还有出身帝皇家,放下一国皇帝不做,跑到烟花柳巷之中,整日眠红偎绿,以为青楼女子填词作诗而自乐。所谓玉楼金阙慵归去,我是清都山水郎的公子花伴柳。那份洒然超脱,旷于物外,又怎能不让万千女子为之魂牵梦萦,煞费思量。
花伴柳说的,是风流。
最后一个,喜读春秋,尤向往战国四君子纂养食客的行为,因此从十一岁始,便开始篡养食客,天下英雄,竞相景从,数年间,门下食客三千,国不能制,实际上掌握了一城大权。其中豪杰士子难以数计,像朱景阳、车离渐、李少钧,俱是一时名士。
当此之时,天下四分五裂,大国有七,小国无数,像吴昭国这样的小国,司马狂生的实力其实早已经凌驾于国君之上,若要称帝,弹指之间,吴昭国便要易主。门下食客无不苦劝其自立,但司马狂生却仿如未闻,只专心研究学术,食客之中一剑士鸣禄谏之九回,均无回应,于是说道:主上不求霸业,要我何用?作歌曰:海阔鱼跃江湖远,何时策马惊天下,狂病中酒到天涯。歌罢自刎而死,司马狂生闻之叹息。
是啊,吴昭国的确是任我纵横,但天下之大,又岂是如此简单就可以成就那份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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