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水师(2 / 8)
。”
张昭淡淡的笑了笑:“令君,你想以襄阳学院的模式来代替九品官人法吗?说句实话,九品官人法虽然还有些粗疏,比起以前的乡评、府辟之类的办法,却是略甚一筹的,荀家名列颍川四族之一,难道对前景没有信心吗?”
荀彧看了张昭一眼,没有立刻回答,而是沉默的看着有些阴沉的天空,张昭好奇地看着他,抚着胡须不语。荀彧想了一会,忽然说道:“张公,我荀家的前景,我很有信心,不过,我如果只为我荀家的前景,我又何必从襄阳跑回到许县来?许县虽然是都城,却不是洛阳,更不是长安,比起襄阳来,许县除了有个天子,其他的可就差多了。”他转过头,严肃地看着张昭:“张公,左传春秋和荀氏春秋虽然略有差异,本旨却相差无多,我想我们的看法,也不至于相差太远。不错,圣人想以春秋笔法、微言大义让乱臣贼子惧,可是,从圣人没后至今五六百年,乱臣贼子又何尝惧了?张公精研此经,可曾想过为什么?”
张昭一愣,脱口就要说他的那一套仁义理论,随即又想到他说的这些,显然荀彧都知道,不需要向他求证,而是他另有说法,他怔了半刻问道:“令君以为,为何?”
“于真正执着于自己的信念的士大夫而言,被大义所责,固然有重于死者,可是对于更多的人来说,死亡却比大义更让人恐惧一些。”荀彧叹了口气:“就以士大夫而言,党锢之祸,天下震动,士大夫于党人榜趋之若鹜,为之死者不下数百,可是,相对于我大汉数万的太学生、更多的读书人来说,这些人又不过是九牛一毛。平心而论,有几个能在死亡面前还能抱着为大义而死的淡定?在坚守大义而死与放弃大义苟活之间,许多人还不是选择了苟活?”
张昭忽然想到了自己的境遇,脸立刻胀得通红,他愠怒的看着荀彧,却发现荀彧并没有年幸存他,而是看着远处低矮的宫墙,他的眼神清明之极,并无半分鄙夷之色,一时倒有些愣住了。他犹豫了一下,拱了拱手说道:“令君,天子有恙,你一时半会也见不到天子,不知是否有空……”
荀彧一笑,正中下怀:“张公,请到寒舍一叙,彧带了些襄阳的好茶,正当与张公共享。”
“如此甚好。”张昭哈哈一笑:“昭对曹将军制出的香茶,也是垂涎三尺啊。在襄阳喝过之后,至今难忘,只是许县这些茶太贵了,以我那点俸禄,只能隔三岔五的当酒伴书。到了令君府上,终于可以开怀畅饮了。”
荀彧看着张昭兴奋的样子,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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