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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地理龙脉。黄鹤楼恰好位于巨龙的腰上。骑龙在天,乘势而为,黄鹤楼的这种选址似乎透露出古代风水堪谕某种玄机与成就。此刻站住黄鹤楼顶层,俯瞰这一切,真是气象万千。
陈作新也跟了出来,斜倚在栏杆,一手摇着壶中酒,一手晃着杯中酒,见李想看得发呆,便笑道:“李先生,这么好的景致,何不也吟上一首?”
李想笑着一摆手道:“那边立着诗坛呢!眼见就要开坛了,我们且听听他们的,赏江南烟雨,聆大家诗歌,快何如之!”
陈作新转脸望去,果见一位凭窗而立的先生手拈着胡须,摆头吟诵:
闲抚七弦抒阮恨,
声声怨恨四夷侵,
一朵桃花卜天心,
问几时可把四周租去地,
收归故主人?
吟声刚落,宋教仁已经站起来,呵呵笑道:“好一个‘问几时可把四周租去地,收归故主人?’谭人风火性未除,此诗一出,又要激烈多少热血青年?”
听见“谭人风”三字,李想眼睛一亮,想不到竟在此遇到名同盟会元老级的人物。
陈作新一边替李想斟酒,一边悄声笑问:“这些个糟老头子吟个诗,也要表现的忧国忧民,真不知道累啊?”
他还真是狂风不羁,连谭人风的面子也不给。李想笑道:“歌以咏志嘛。”
陈作新笑道:“这话固是,然古往今来多少诗文,若真的篇篇诗词皆咏志,那还怎么读呢?重要的在于情发乎心,志发乎词,或寄于山水,或托于花月。”
这话李想赞同,就像后世的流行歌,全是情情爱爱的,听多了也厌烦。
谭人风听了宋教仁的话,微笑拈须道:“遁初,该你的了!”
看来今天的反清秘会要变成诗文会,也不推辞,“好,酒令大于军令,我就献臭了。”他吟道:
残月孤云了一生,
无情天地恨何平;
常山节烈终呼贼,
崖海风波失援兵。
物为两间留正气,
空教千古说英名。
伤心汉室路难复,
血染杜鹃泪有声。
海天杯酒吊先生,
时势如斯感靡平。
不幸文山难救国,
多才武穆竟知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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