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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将来的路又该怎么走?还请李先生不吝赐教。”
“我哪敢赐教,只是提点意见。”李想自嘲地笑道,还有点自得,“我不是什么先生,是个革命热血青年!”
李想绕场而走,一手指天,“路在脚下,何必抬头看天。中国是个农业社会,农民是中国最庞大的阶级。我们要深入群众,发动人民群众,需求阶级的力量,打一场人民的战争!”
宋教仁诧异地问道:“人民战争?”
“对,人民战争!革命绝不是某个英雄的流血牺牲可以完成的伟业。”李想苦笑,如今说这个话好像太早了,谁能了解?他不禁有些高处不胜寒。超越他们一个世纪的智慧,也是一种烦恼。
宋教仁等沉吟不已,姜守旦却兴奋不已,大笑道:“先生说的人民战争不就是农民起义。我们发动萍浏醴三乡举义,定能一举推翻满清爆政,兴汉灭满,铲富填贫!”
姜守旦江湖气息不减。
“啊?”李想万想不到他如此自信,倒觉不安,农民起义和人民战争的区别可大了,而且萍浏醴起义是失败了,但又说不出所以然,便问道:“你们准备今年萍浏醴举义?”
宋教仁等脸色大变,这件大事怎么抖出来了。
宋教仁看了一眼谭人凤,事已至此,也没有遮掩的必要。
“正是。”宋教仁一脸凝重的道:“中国中部初春连日降雨,凶荒大灾以显。江西南部,湖北西部,湖南北部,及四川东南部,即扬子江上流沿岸,皆陷于饥馑。该地工人因受米贵减工之打击,我们决定,由萍乡矿工首先发难,四处徒党起而应之!党军分三大股:在萍乡起义者多煤矿工人;在醴陵起义者多防营兵勇;在浏阳起义者多洪福齐天即洪江会党。每股约万人,以浏阳一股为主力,督师者为龚春台同志。浏阳党军于二十二、三等日发难于文家市、牛石岭、永和市、红绫铺、官庄等处。占领南街市、西乡、潭塘、高址、官眼、大光洞诸地。与萍乡上栗市、案山关等处党军相策应。”
这是他们此次举义的革命军略,李想竖起耳朵听,一字不漏。虽然经常逛军事论坛,但也不可能凭他几句抽象的论叙就找出他们计划的漏洞,但是历史也早就证明他们此次举义失败告终。
“纸上谈兵!”李想只有拿出这句万金油的论调。
虽然李想并无恶意,但是宋教仁实在受不了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冷嘲热讽,便冷笑道:“请先生指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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