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竞杀:最后的“夺鬼” (1)(20 / 23)
不到这位御捕门的天字号捕头,竟然在两天后的深夜里,便在东南办事衙门的卧室里被人种了毒。
“你们为什么没有留人看守?”舒高第下完了针,取来纸笔,一边书写药方,一边责问。
“沐捕头这几日伤势见好,是他说想好好休息,不要我们在屋里留人的。”有捕者回答道。
说起看守,方才赶去舒高第在上海城内的住宅,将舒高第请来的那位黑袍捕者,忽然间想起了一事。他扭头扫视卧室里的每一位捕者,问道:“老张和老刘呢?”
“他俩不是守在外面吗?”有捕者问道,“你和舒大人进来的时候,没看到他俩?”
那黑袍捕者一拍脑门,抓起灯笼便冲出了房门。很快,紧急的呜鸣声从衙门的前侧传来,屋内的其他捕者纷纷循声赶了过去。舒高第叫住一个跑到门口的捕者,将药方交给了他,命他速去就近的药铺抓药。那捕者接过药方,匆忙去了。
在衙门的前侧,几位捕者聚集在一处角落里。
四个昏迷的人已被发现,那黑袍捕者叫喊着“老刘”,弄醒了其中一人,问他出了什么事。
老刘按着前额,那里受了重击,肿痛未消。他迷糊了片刻,一片空白的头脑里才回想起昏迷前发生的事,说道:“我被人打晕了。啊哟,真他娘的痛!”
“谁干的?”
“那人快得跟风一样,我还没看清,就着了道儿。”老刘紧了紧身子。他光着上身,又在地上躺了许久,浑身冷得发抖。
“他扮成了捕者!”那黑袍捕者见老刘身子赤裸,顿时猜到了胡客的手段,“赶紧分头搜,别让贼人跑了!”几个捕者轰然称是,立刻分散开去,在东南办事衙门内仔细地搜查。
就在捕者们听到呜鸣声,飞快赶去衙门前侧的时候,胡客从黑暗里现身,跨过门槛,走入了卧室。
舒高第正在捻转银针,脚步声让他回过头来。
舒高第在翻译馆内与胡客有过一面之缘,所以尽管胡客穿着捕者的外袍,人老眼不花的舒高第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走进卧室的人是谁。但他丝毫不见紧张。他这一生经历过诸多风浪,此时已是风烛残年,早已看淡生死.连死都不怕的人,还会惧怕什么?再说,他用银针控制住沐人白的血脉,这时候最需要冷静,绝对慌张不得。
“是你种的毒?”舒高第只看了胡客一眼,便扭回头去继续忙活,用十分平静的声音问道。他捻转了一根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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