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与君生别离(8 / 10)
他转头看过去,见身后站了个三十多岁的男子,一张脸生得极长。殷浮白虽想不起他的名字,这张脸却觉十分眼熟。那人反先笑了:“殷护法,我是常路修,你不记得了?”
殷浮白“啊”了一声,想起当日昆仑山下那个口不留情的剑客。这人说话虽然难听,却曾在玉虚峰顶为沧浪水讲话,忙道:“原来是常先生。”
常不修笑道:“可别这么说,我也是沧浪水派的,说起来殷护法你还是我上司呢。”又诧异地围着他转了一圈,一眼扫到马身上的草标,“嘿,这怎么说,古有秦琼卖马,您殷护法也卖上了?”
殷浮白惭愧道:“我身上没钱了。”
常不修甚觉诧异:“堂堂一个兵器谱榜眼,竟然身上没钱?这可是怪事一桩,来来来,咱们找个地方好好坐坐聊聊。”
殷浮白却也诧异他方才所说“我也是沧浪水派”一句,便随着常不修一起来到附近一家酒楼,找了个雅座坐下。
酒菜未上,常不修先忙不及地问道:“殷护法,这两年你都到哪里去了?严副门主四处寻你,我这次出来,也是听她吩咐找你来着。”
殷浮白心中惭愧:“我这两年在外闭关练剑。”
常不修道:“闭关就不能捎个信?这一年严门主找你都找疯了。”
也只有他这种口无遮拦的人才能这般对兵器谱榜眼说话。殷浮白不觉他语气有什么不对,反是心中更增愧疚。便低下头道:“原是我错了。”
常不修刺人刺惯了,一语既出,心中多少也有些惶恐,当日殷浮白在玉虚峰顶冲冠一怒可不是来假的,未想对方竟坦然认错。他倒有些不好意思:“也是,没听说过闭关还能捎信的,理解,理解。”
这几句话说下来,两人倒觉亲近了许多。这时酒菜上来,二人吃喝,殷浮白想到心中疑惑,便问道:“常先生,你怎么也加入沧浪水了?”想一想这句话似易误会,又改口道,“你是何时加入沧浪水的?”
常不修倒觉奇怪:“怎么,殷护法你不知道,当日里在玉虚峰顶我便加入了,不然怎么为你们说话?”
殷浮白更是奇怪:“什么?”
常不修道:“那时我们初到玉虚峰,第二天一大早,严副门主就来找我,说要与我打个赌。若我输了,就要我加入沧浪水,在玉虚峰顶万一遇到事情便要为自家门派说话。我原是不应,但被她三绕两绕,一激之下还真就答应了和她比剑……然后,我就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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