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凶顽(8 / 9)
记恨在心,不太可能将相公名字记错!
可是相公音容笑貌依旧,她又怎会连自己的爱郎也认错?而这些时日来夫妻情深,更是半点不会作假。
想到这里,青奴心里蓦地泛起一阵恶寒,而后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一切皆是那西夏匪人信口招摇,况且而今身陷狼窟,应当想法子尽快脱身才是,怎可在这时胡思乱想?
就在青奴心中此起彼伏之时,那西夏匪人头领高壮的身影出现在帐篷门口,却是带了五分醉意,一见青奴,伸手抓住青奴手腕,拖曳之间,生生儿将青奴拖出帐外,拉到篝火边,一面呼喝青奴斟酒,一面哈哈大笑,好不得意。
旁边的匪人也将那些先前被掳进城中的女子叫到一起,一人搂上一个,豪饮之余上下其手,不堪入目。
青奴见得这等野兽行径,早惊出一身冷汗,强作镇定,将那支钗子藏在袖中,伸手拿起一个牛皮酒囊给那头领倒酒。
那头领倒是不曾想到青奴如此服帖,先前见这女子颇为烈性,到底也只是个无知妇人而已,而今想是被吓破了胆子,虽说有点意兴阑珊,倒省下不少工夫。那头领坐得久了,觉着肩膀有些酸痛,于是扬声让青奴按摩捶捏一番,松松筋骨。
青奴心中早有计较,面上甚是顺从。
一干西夏匪人见才被掳来的女人这般听话,哄笑喧闹,对头领大加恭维。那头领听在耳中,自是得意。
青奴起身在那头领身后轻轻捶打几下,见那头领眉眼微眯,甚是惬意,乘其不备,左臂自那头领身后扼定咽喉,与此同时,右手的钗子已紧紧顶在那头领右边太阳穴上!
此变一生,众人都是一惊,任谁也料想不到一个娇怯怯的女子会使出这等手段来。
那西夏匪人头领虽不畏惧青奴扼在颈项的左臂,却无法忽视顶在太阳穴上的那支尖利的钗子。
须知太阳穴乃是人脑部最为薄弱的一环,倘若激怒了这刚烈女子,金钗贯脑而入也并非难事,而今性命尽握在这女人手里,却也不得不开口告饶:“蒙夫人手下留情,有话好说,何必如此?”
青奴冷笑一声,“少说废话!叫你手下把抓来的人全都放出来,若有迟疑,休怪本夫人手下无情!”言语之中自带几分威严,那头领知她所言非虚,于是扬手呼喝手下的喽啰放人。
不多时,先前被一起掳来的家丁丫鬟都聚到青奴身后。青奴心中稍定,扬声威逼匪人打开城门,继而吩咐家丁各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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