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3 / 5)
南轻笑:“对,对你来说是这样。可对她来说并不是。石屿,你在国内的时候白梨才多大?她压根不懂得什么是喜欢,只是习以为常的依赖!尘年法师说的话你记着:线已断,莫强求。”
石屿攥紧了铁栏杆,沉默许久,直到徐望南走远,他才喃喃自语:“我能把失去的东西抢回来一次,就能抢回来第二次……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从南山回酒店的路上,苏白梨一直忧心忡忡。
上车之后,止浔就把她留在了第一排,和徐望南同座,自己则走到最后一排独自落座。
大魔头明明什么也没说,可她却觉得做了什么亏心事似的,一筹莫展。
听见白梨在旁唉声叹气,徐望南长长地叹了口气,作孽啊!
早在十来年前,他就跟舅舅旁敲侧击地说过,别让表妹成天跟着石屿,当然……彼时,是因为他跟石屿关系好,白梨一个啥也不懂的毛丫头成天跟在身后,他觉得碍事才提的建议。
但如今看来,徐望南觉得自己真是太有先见之明了。
这年头,就算是两情相悦的小情侣都有随时分手的可能,何况是因为两家世交而缔结的娃娃亲,简直是封建残余,悖逆人性!
最可怜的是白梨这丫头,什么都不懂的时候被告知石屿是她未来最亲近的人,天天跟前跟后跑了十多年,忽然有一天人家一声不吭就出国了,留下她被当成小城里的笑话……
亏得这丫头心大,否则离经叛道、步入歧途也未可知。
想到这里,徐望南老怀甚微地看了表妹一眼:还好,心大。
呃?徐望南压低了声音,“你这是怎么了?”
苏白梨红着眼眶,闷声说:“我没事。”
“又晕车了?”
“没有。”
“那你哭什么?”
苏白梨抬眼,眼角红彤彤的,但确实没哭。她就是心里说不出的难过。
从后排递来一只蓝色的小铁皮薄荷糖盒,苏白梨从两个座椅之间看向后排,是何婉。她将卷发拨到左边肩头,人向右靠在石屿肩头,唇边带笑,“又晕车了吧,含一片糖,很有效果。”
苏白梨感动得沮丧都去了大半,伸手接过来连声道谢。
何婉笑笑:“小事情,是石屿细心,上车前特意让人买的。”
苏白梨条件反射地看了石屿一眼,对方像是没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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