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三(4 / 6)
手指忽深地捅入、曲起、掠走。
一次又一次,剥夺她思考的意识。
他托高她的腰,看清她的情形。
犹带露珠的晨间玫瑰,干净、艳极,任他采撷。
指腹只轻压穴.口,她反应如潮,湿了他一手掌。
萧珩握住她另一脚踝,声音低哑,“曲起来。”
她艰难缓慢地照做,不想被他悉知什么。
突然,他两指送入又扩开。
她受不了,身体一松。有什么从她羞于启齿的地方绵延地流出来,越来越多,越来越急,滴落在床上,在他指间,在他眼中。
钟贞侧头将脸埋入枕面,眼泪晕开一片。
“钟贞。”
她模糊听到他在叫她。
他扶正她的脸,亲吻她,恍惚间她以为他在温柔地哄她。
她迷惑了一瞬。
就是这一瞬,他贯穿她。
毫无征兆、疯狂狠戾地占有。
她的唇无声地翕动,脚背打直,身体仿佛不属于自己,只跟从着他。
本能反应更迭不息,潮起潮落。
从来都是如此。
萧珩闭上眼。
从来都是如此。
一场从无到有的沉沦过程。
他自有他的理性王国,欲望曾被驯服,跪伏在他脚下。
他曾不禁省视自己,这副空荡漂亮的躯壳、皮囊,上天赐予的被浪费、夸赞的智慧。
他一点也无法从心底冒出一丝真诚的喜悦来。
秦淑原让他明白,他努力得到的一切可以被轻松夺走,他的自由被轻易束缚。无人问津的童年,是他的过错,儿时老师的漠视,是他的过错,无上荣誉的挣得,也是他的过错。
曾经,他以为他能得到大多数同龄孩子一样的父母之爱,他也学会过乖巧懂事,不哭不闹。
秦淑原以一位虚假的母亲的身份欺骗他,将他丢在漆黑阴暗的精神病院。
他想出去,敬业的医护人员笑着告诉他不行。
他还记得那一层楼那么大,空旷得望不到边际,神态奇诡的病人捉弄他,深渊的利爪用力将他拽下。
此间种种,数不胜数。
十岁那年,秦淑原被送往国外医治,他以为的解脱最后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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