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5 / 7)
你。”话音刚落就挂了电话。
现在正是下班的高峰期,已有不少人打量着停在路中央的她,若真让江衍下来接,她怕是稳居明日话题的榜首。
只是怎样都迈不出这一步。
江衍不耐地闪着车灯,状似催促,这道光,迷了她的双眼,更乱了她的心智。
为什么每当她要一脚踩空的时候,这道光都能刺破阴霾万物,照亮前行的路,犹如三年前一样。
还记得那是个蚊子在她脚上叮了十二个包的夜晚,也是她在海城艺术大学最后的一个年头。
在所有人的记忆里,艺术生的家境都比寻常人家要富足一些,其实并不尽然,赵音淮家就是个例外,父母皆是普通的工薪阶层,她若是独生子女,一切都只能算得上是刚刚好,但是她父母在她四岁时闯祸生下一个弟弟,那么一切都从“我要”变成了“我要留给弟弟”。
将父母的关怀让一半,甚至更多给弟弟,是她心甘情愿的,可是独独在学习艺术这门事儿上,她不愿让步,父母也疼爱她,极力满足她学习编导的欲望,甚至知道传媒类的工作在静昌这样的二线城市并不走俏,卯足了劲将她送到了相距一千公里的大城市--海城读大学。
她理解父母,也疼惜弟弟,可是如势不可挡的姨妈一样,一年中总有那么闹脾气的几天,而她与江衍,总是如今日那样凑巧,在别扭中相遇。
真正学习上艺术的她,才知道只是花钱的开始,幸而每年成绩优异的她,都能拿到丰厚的奖学金,从而维持高额的学习费用,从大二起,她便利用课余时间在培训机构当老师,再未伸手向家里要过一分钱。
寝室不让用除了电脑以外任何的电器,那日早晨她走得急,忘记将直板夹收到柜子里,回来时发现已被查寝的宿管阿姨收走,再去找阿姨时,她说已经上报至了学校。待匆忙跑到学校教务处时,等着她的只有警告通知。
虽然这份警告不记档案,也不会影响毕业,但是却直接否定了她获得最后一年的奖学金。若是放在低年级时还好说,但是这份最后的救命稻草,原本是她准备用到一个月后要交的毕业设计上。
编导专业的毕业设计是独自一人完成一份十五分钟的短片,从租借器材到场地选址,演员租金车费交通费都是一笔不小的费用,毕业设计展览的那天,会有不少业内人士前来观看,其成品的好坏直接影响到未来就业。
从教务处走出来的她,情绪压抑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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