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Chapter17(4 / 5)
大好。一只塑料脸盆,又是洗脸又是洗衣服,还能拿来洗澡洗脚。巴掌大的肥皂,用上整整一年。国家分配下来的好东西,舍不得用啊,攒着,攒满满一大包,过年的时候托人,寄回家里给爹妈,给弟弟妹妹。”
唐嘉静静听他回忆。
陆涛又说:“我是个不服管教的,你父亲却是个身正心正的,却又讲义气的很。常常是我犯了错,累得他一起受罚。”
唐嘉捧着茶杯,茶水的温度透过皮肤,渗进她的心里:“爸爸他一直都是这样。”
因为心中有一把尺,太刚太直,见不得歪风邪影,因此最容易断裂。
最后把命也送了去。
大部分时候都是陆涛说,唐嘉听。他说大学里的趣事,说如何在深雪盖过膝盖的冬天铲雪,用冰雪搭桥,如何夜黑风高偷偷摸摸翻墙看墙角接吻的年轻男女……
陆涛笑,“都是我硬要拉着他,不然他是决计不肯的。”
他又说:“每次都是我说我先走了,你不来就算了,把你父亲气得要跺脚,但我真去了,他又会跟上来。”
唐嘉也笑了。
陆涛又讲:“本来我们都是说好的,他生个男孩,我生个女孩,或者反过来也行,到时候小孩子就放在一起处,慢慢的有了感情,长大后最好能凑成一对。”
唐嘉说;“这样想的一般都成不了。”
陆涛笑,“是啊,谁想到两个人兜来转去,最后还是都生了闺女。”
他们说着话,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陆涛望一眼门板,“小喻吗?进来吧。”
喻斯鸿推开门,夹着纸笔进来了。
他眼中倒映出正对向自己的营长,以及背对自己的一个女人的后背。
齐耳的短发,露出雪白的一段脖颈。
他心里就纳了闷了,怎么这么眼熟呢?
他飞快地瞟了一眼,又收回眼神。向前走几步,准备把纸笔置放在桌上。
他刚接近桌缘,那女人就扭头了。
白生生一张鹅蛋脸,墨染的发,水凝的眸。
他把几乎脱口而出的名字咽了回去。
陆涛骂他,“多大的人了你说你,拿张纸拿个笔还能掉地下去?不知道还以为什么吓着你了呢!”
喻斯鸿咬了咬牙,弯腰,把脱手而出的纸币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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