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Chapter20(2 / 5)
必要。
但现在两者都不是。
然而唐嘉还是加上了一句,“如果你觉得想找人说些什么的话,我不敢保证自己是最满分的倾听者,但八十分还是能打到的。”她笑了笑,说;“好好休息。”
唐嘉走到快接近门口的时候,忽然被伊娃叫住。
伊娃将枕头朝唐嘉扔了过去,同时负气地叫道:“你这个怪胎!还有,”她说:“晚安!”
唐嘉接过枕头,同时在心里默默说:“晚安。”
她走出门,看见安东尼依旧可怜兮兮地蹲在角落。
唐嘉几步走过去,把枕头塞到他怀里,然后离开,留给他一句“爱的抱枕。”
安东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郁闷地挠挠头,看着她离开的背影。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等到疟疾完全从唐嘉身上退去了,差不多已经是一个月以后了,月底的时候,她们从临时驻点被抽掉回了难民营。日子倒也风平浪静,无什大事。依旧每日不过看病问诊,忙忙碌碌,往往突然闲下来,竟然会生出今夕是何年之感。
八月的第一个星期四,她们迎来了这个月的第一场雨。
雨一直下到了深夜。
唐嘉靠在角落里,叠着腿翻书。插着长长电线的台灯就放在大腿旁,发出暖黄色的光线。
对床上,伊娃已经深眠。
唐嘉胡乱翻了几页,合上,又打开。她把台灯调了下位置,对准桌面。木桌上的圆形闹钟显示现在已经是凌晨三点。
脑子里有尖锐的疼痛提醒着她赶紧睡觉,然而——睡不着。
还精神地很。
她深吸一口气,端正书页,努力将精神集中在那些整齐的铅块字上。
五分钟后,她将书扔开。
看不进去。
睡不着也看不进去。
最后唐嘉趿着拖鞋,来回沿着空地打转。伊娃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嘟囔一句,拿枕头蒙住脑袋,又睡了过去。
走到第五圈的时候,唐嘉想起一个故事。一个丧夫的寡妇,思念丈夫,以至于夜夜不能入眠,辗转反侧。可长夜漫漫,悲寂难熬,于是寡妇找来很多个硬币,捧在手心里,闭着眼睛挥洒出去。硬币哐啷哐啷,滚到屋的各个角落。寡妇便打着手电,一个个将它们找回来。待找到最后一个硬币时,往往天已破亮。对于寡妇来说,失去丈夫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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