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5 / 6)
余久久也没想到自己这句话对段西楼的杀伤力竟然如此之大,段西楼似乎彻底停下了。
余久久伸手想要推开段西楼自己撑着坐起来,却不想段西楼自己从余久久床上站起来,用一种陌生疏离却悲哀的神情看着余久久。
那种悲哀,是从骨髓里延伸出来的,并非一日两日可以形成的,似乎已经在他的骨子里扎针生长了很多年。
那种悲哀的眼神,透着苍白的脆弱,余久久瞬时间就有些不忍心了。
为什么,要如此悲伤地注视着她?
余久久只觉得心跳漏了一拍,段西楼这样悲伤的目光让她产生了一丝愧疚,可是她好像真的没有做什么,一直以来都是是他在强迫她。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看着她,好似他们过去都是那些道之不尽的悲伤故事。
余久久也僵住了。
两人就这样在鸦雀无声的沉默中僵持了片刻。
以段西楼转身离开房间为终点。
阴暗的房间内,段西楼留下的烟还燃着,星星点点火种,明明灭灭颤动。
段西楼离开房间后,余久久才从床上站起来,她拉开窗帘,今夜星光灿烂,缤纷辉煌,她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这屋子看似锦衣玉食,朱门高贵,可是内里呢?
她就是那个被囚禁在玻璃囚牢中的人,顺从就给一颗糖,不顺从就是一道鞭。
这就是段西楼的教育方式。
可是她并非一出生就是如此的,难免心生逆反心理,大概逆反这种东西是会遗传的,譬如她那位以叛逆出名的母亲。
她被压抑了八年的逆反,终于开始跳脱出来了。
余久久略带讽刺的笑了,嘴角哼起一曲小调,不知名的调子。好像母亲生前曾经哼过,她无意听见就记住了。
段西楼走到楼下才发现抽了根烟,这才让心情平复了一下。
他不知道余久久怎么会冷不丁提那个女人,这是他的伤,一辈子愈合不了的口。
他在楼下插着口袋靠着落地玻璃窗站了许久,随后发现他手机忘了拿下来了。
他再次缓步走上二楼,那踱步的步子都比一般人优雅一些。推开了余久久的房门,不过轻轻一推便吱呀呀敞开来,一室晦暗仓惶。
推开门的片刻,段西楼就后悔了,他不该来,因为他忘了,这房间的主人就是他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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