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4 / 4)
程,我没有拒绝。一路上他开着车,没怎么说话,自从昨晚上他吻了我之后,那种疏远的气氛一直延续到现在。好一会儿,他应该也是觉得不自在,打开了音箱,似乎想让这种气氛缓和一下。
电台里放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齐秦版的。很老的一首歌,男人沧桑而深情的声音传来,竟有种物是人非的感觉。
我别过头,看着窗外,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听见他“啪”地一声把音箱按掉了。
我知道他此时心情不好,也不打算招惹他,安安分分地坐着,心里祈祷着快点到家,好摆脱这种内心的折磨。
可谁能告诉我,为什么生活的惊喜总是无处不在。
当车开到印小柔家楼下、我和成颂道别后下了车,刚走没几步,便看见前面不远处的车里走下了一个人,是温燃。
早晨的风有些凉意,他走近,几乎是附在我耳边说,“昨晚我在这里等了一个晚上,却看见你从另一个人的车上下来。来,苏心,告诉我,那个人是男人还是女人?”
语气温柔而沉静,却藏着冰冷的刺。
见我没说话,他又抬起手,亲昵地捧起我的脸,“到底是长大了。夜不归宿可不是好习惯,看来我还得好好管教你。”
成颂的车停的不远,我回头,看见那边他的车门正打开。温燃也往那边看了过去,当看到成颂的时候,他脸上的笑意更明显。
我从心底升起寒意。
或许当人害怕到了极致会有一种莫名的勇气,我挣开他的手,退了几步便转身往成颂的方向跑去。刚从车里出来的成颂有些疑惑地望着我,我一边打开车门,一边道,“带我离开这儿。”
成颂在车那头愣了几秒,才上了车。
温燃并没有追上来,我们开车经过他身边时,他站在那里看着我们,眼神很深,却又带了点笑意,冷冰冰的。
直到我们的车离开了小区,坐在旁边一直沉默的成颂才皱了皱眉头,问我,“那人是谁?”
“我哥哥。”
听到这个答案,成颂颇为惊讶地回头看了我一眼。
或许是太多的事一下子全涌进了脑海里,我觉得难受的厉害,突然间特别想有个人倾诉。
于是,我接着说,“十五岁的时候,我被他强/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