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2 /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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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着我,温和地对我说,“走吧。”
我只是坐着,为难地看着他,没有起身的意思。
他似乎察觉到了异常,“怎么了?”
我支支吾吾了许久,才艰难地开口道,“哥……我那个来了……”
一想到温燃是第一个知道我来月经初潮这事的人,我就觉得难为情。
那时的温燃也涉世未深,反应了好一阵子,才知道我说的“那个”是什么。他觉得有些不好意思,想了好一会儿,把运动衫脱下来给我,道,“如果需要的话,用这个挡一下吧。”
我把他的运动衫在腰间系好,确定把那些不堪入目的痕迹遮住了才站起来。
后来我们一起走着,气氛十分尴尬,再加上腿上总是黏糊糊的感觉,我十分不舒服,路过一个公用洗手间时,我问他,“哥,你带纸了吗?”
“没有,怎么?”
“那里有点不舒服。”
他想了想,问我,“很不舒服吗?”
我点点头。
他似乎犹豫了一会儿,和我说了句“在这里等我一会儿”,就小步跑开来。我也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想着他那样神通广大,应该是找外援去了吧。我百无聊赖地等着,没多久就看见他小跑着回来了,然后从书包里拿出了一包卫生巾。
把东西递到我手上时,他第一次红了脸。
我愣愣地接着,一边疑惑地问,“你从哪儿弄来的?”
他也没多说,只道,“那边有个小卖部。”
说来那天也算是很神奇的一天,我和温燃都经历了人生的第一次——我第一次因为月经来潮有了少女的觉悟,而温燃则是第一次去商店买了卫生巾。
因为形象太过窘迫,那天温燃只好先陪我回家换衣服再去生日会。走在路上的时候,我们一句话也没说,他时不时东张西望着,脸上是难得的不淡定。
我挺不好意思的,可想来想去,还是轻轻对他说了句,“哥,谢谢你。”
也因为这么一件事情,将我对温燃的崇拜之情推到了极致。
在仰慕温燃这个问题上,我和容微的战线空前一致。容非一直对我们这种情怀不太看得上,不仅如此,他还时不时拿些莫须有的校园八卦在我们面前诋毁温燃,扬言如果早生几年自己的光芒一定会狠狠地盖过他。我和容微很理所当然地把这种表现当成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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