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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好听点,就是露水情缘,说不好听呢连姘|头都不如。本来就是,一个是大伯,一个是弟媳妇,他和她违反了道德伦理,败坏了余家家风。
是了,就是那该死的余家家风,生生毁灭了她的爱情,也毁灭了她对男人对生活的幻想。
她还念着他吗?是念着那个一边说着最爱的人是她,却转身娶了别人的他?还是念着那个一边说着他的心里没有老婆没有别人只有她,却转身找了个年轻女人的他?
女人在一个男人身上栽跟头,那是真爱。在同一个男人身上载两次跟头,那就是傻了。
安雨晴在心里嘲笑着自己的时候,已经知晓了隋旭初目的的余当当撇了撇嘴,又加了把火:“这让大伯母情何以堪啊!”
安雨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就是她气什么,该气的人是刘真芹才对。
一下子想明白了许多事情的安雨晴,心情大好了起来,拖着余当当和隋旭初好一阵血拼,又一起看了场电影,回到余家的时候已经十点多了。
安雨晴驾着小车在主宅门外放下了余当当,又转了方向盘,开向冬霜馆。
这时候冬霜馆没有主宅的灯火通明,余江民的身体不太好,一直严守着养身作息,每晚9点30 必会上床睡觉。
安雨晴将车停好,拍上车门的同时,二楼的主卧亮起了一盏昏黄的灯光。
她愣了愣神。
拎着大包小包的隋旭初,也抬头看了一眼,似不经意地道:“妈,每晚能有一盏昏黄的灯光候你回家,人生何求!”
隋旭初踏进了门,安雨晴站在门外迟迟迈不开脚,她惊讶地张大了嘴,不知是为了隋旭初的那句“人生何求”,还是为了他轻轻唤出口的那声“妈”!
她从来没有告诉过她是他的母亲,也从来不许寄养人家提起,可是他竟然知道,还一直按照她的要求在人前叫着她姨妈。这是怎样残酷的事情,她到底干了什么,她怎么可以如此伤害她的亲生儿子!
安雨晴心里就像被刀捅了一般,尖锐地疼痛着,她强忍着泪水,一路小跑上了二楼,推开了房门,一头扎进了余江民的怀里。
余江民见她很是反常,颇有些紧张地问:“雨晴,你这是怎么了?可是有人欺负你了?”
安雨晴“哇”的一声,终于哭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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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的余家早餐时间,注定不太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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