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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止住了泪,冷声道:“人家现在可是你爹的心肝宝贝,肚子里还有你爹的骨肉,你的亲弟弟亲妹妹呢!为防着我这姓韩的外人使坏,那藏得可叫一个严实。”
刘定一听脸绿了。
偏偏韩琦心又道:“听说还是双胞胎呢!”
刘定腾的一下跳了起来。这老东西玩女人也就算了,你玩出来了孩子也就算了。整出来一个熊崽子来跟他抢家产,做儿子的也不敢说什么屁话,尼玛,一回整出来两个分家产的,还让不让人活了!
这一怒,又哪里还记得大洋彼岸寄来的包裹,带着人满世界地找他亲爹的野女人去了。
可是澳大利亚的别墅里没住人,美国的小公寓里也没有住人,加拿大的小山庄还是没有住人。这些他老爹名下的房产里,都没有那女人的踪影。
而刘斯谷也像没事的人一样,照常上班,照常应酬,甚至还照常回家,就仿佛根本没有韩琦心说的那回事一样。
一时间,刘定一筹莫展,没有一丁点头绪。
只好和韩琦心商量着,找他舅舅,毕竟官场的人有官场人的路子,多条路子好办事不是!
韩琦心想就是不为了男人能回心转意,为了儿子的将来,咬了咬牙给韩琦斌打了电话。
而此时秦春被刘斯谷藏在了一个特别特别隐秘的地方,马六的老家,一个偏僻的小镇的农家小院里。秦春正眯着眼睛躺在院里的躺椅上小憩,落日的余晖照在她微微隆起的肚皮之上,她原先还有些尖细的下巴,已经非常的圆润了,看起来孕味十足。
怀孕的女人总是容易犯困,她迷迷糊糊地做着梦,梦见小小的韩纯和妈妈一起手牵着手走在路上。这个梦她做过不止一次,可是每每梦到小韩纯脸上那纯真的不能再纯真的笑容时,她总会不由自主地心疼。
秦春又被这种心疼的感觉搅得苏醒了过来,看着院里的青苔长久不语。不是都说风水是轮流转的,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欠人的总是要还的,别人欠的债也该一笔一笔的要回来了!